”
阿默迅速收回自己的手:“。”
茫然,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他只是有在心里默念,让纸条一定要自己跑进小狐狸手中罢了。
这种奇怪的事情,不会吧,不会真的有人相信吧?
“嘶”
阿默无声吸气,腰被掐得好疼。
大家一致决定,入乡随俗,按照白山的习惯,喊小狐狸阿绿。
小阿绿的生活很快乐,每天吃完饭,就在院子里,有时候跟着落燕山庄的那些弟子们学做菜,蹭了好多鸡肉吃;吃饱了就去找合欢宗的女修们,看她们排练晚上要跳的舞,这些姐姐们可会打扮了,小阿绿觉得自己跟她们在一起待一会,出来后连尾巴毛都是香香的!
不过这样的生活过了几天之后,她就有点腻了。
酒馆里客人多,她是一只狐狸,变成原身,要是被喝醉的猎人看见,很容易就要被抓走;变**形的话,她靠自己的力量还不能让耳朵和尾巴消失,这样被人看见了,不得吓死。
上午没什么食客,小狐狸自己在院子里堆了好几个雪人,隔着院墙,外面传来了孩童的笑闹声。
集市已经开了好多天,现在家家基本都在卖半成品的货物,孩子不用再待在家里帮忙,都一股脑跑到街上撒欢。
小阿绿很长时间都是一个人生活在深山里,偶尔看见一个人,躲起来观察一会儿,人走了自己就能记好几天。
和同类一起肆意玩闹,这是不曾有过的。
她趴在墙头上,像在山里那样,小心地躲在干草后面,看着人族的孩子追逐打闹。
他们看起来好开心,小狐狸很羡慕。
在墙上趴久了,前肢有些酸麻,一个不小心,就朝地上摔去。
“小心点”
谢朝雨站在屋檐下,端着茶杯,小狐狸的身子被她用柔和的灵力托住了。
“唧唧”
小狐狸跑过来,毛茸茸的脑袋蹭了蹭谢朝雨的腿,尾巴缠着她的脚踝。
谢朝雨将她抱起来,“你想去外面看看吗?”
小狐狸很惊喜,“可以吗?”
她每次进城,都是被那个人藏在袖子里,后来那个人走了,她就不敢一个人到城内了,每年春天的时候,就在城外的树丛里扒拉个雪窝,将自己藏好了再盯着城门口。
“可以的,前几天我忘了,你变**形”
小狐狸跳下地,变成了少女阿绿。
谢朝雨取出一件衣服给她,“变出来的衣服不暖和,这是绮青她们帮你做的,试试?”
新裙子也是白山姑娘穿的样式,合欢宗的女修们给衣服的领口、袖口都加了柔软的白色绒毛,也更贴合小阿绿的身形,换上以后,小阿绿蹦蹦跳跳地跑出来,拉着裙角在院子里兴奋地转圈圈。
谢朝雨给她施了个障眼法,小狐狸摸摸头顶,耳朵不见了,身后也没了大尾巴。
她和街上的小姑娘们一样啦!
小阿绿掰着手指头数,“我要先去吃桐花婆婆做的叫花鸡!”
还有麸子糖、油果酥、葵香肉串
这些都是白山本地的小吃,谢朝雨也听说过几样。
“这些,是他带你去吃过的吗?”
阿绿眼睛亮亮的,“嗯嗯!”
“他也给我做过啦,但是没有桐花婆婆做的好吃!”
谢朝雨给她塞了点银子,“去吃吧,早些回来”
阿绿捧着装满碎银的钱袋,高兴地跑出了院子。
阿默一个人在心里闷了好几天,每天在谢朝雨面前晃来晃去,心里越来越着急。
她这么多天都没找我睡过觉了,果然不喜欢露水情缘。
阿默又出了城,朝城外的松树林走去。
他每次出城,谢朝雨并不会干涉,顶多就是问一句去哪儿了。
现在阿默已经在偷偷观察街上邻居夫妻之间的相处模式,他已经知道了,正常的夫妻不是谢朝雨这样的,别人家的男人晚上回家,会被妻子拧着耳朵问去了哪里、见了谁、做了什么;隔壁那户,猎人的妻子还会在半夜让他出去洗屁股
每每看着别人,再想想自己,阿默就觉得好嫉妒,好难过。
她可能还是没喜欢上我。
阿默惆怅,今天特意来找老猎人们求助。
今年正月因为有了阿默,老猎人们的收货十分可观,他们没有家小,年纪大了,要不凑集市的热闹了,直接将带回来的猎物卖给了那些年轻的猎人,得到的银子比前面几年加起来还多。
于是最近的日子就过得很轻松悠闲,阿默能来,每个人都很高兴。
五个老猎人,加上阿默,在几座木屋中间的空地上燃起火堆。
他们特意在地上清理了一块地方,撒上平整的草木灰,方便阿默写字。
“所以说,你看上的那位姑娘,已经嫁人、还有了孩子?”
老猎人们很惊讶,人家都成亲了,阿默还去睡觉,这
年纪最大的猎人名叫巴图,他总结道:“你这样会被人家丈夫追杀的”
其他猎人纷纷附和。
“你们知道城里的王老头吗,他年轻时候,趁隔壁那户人家的男人不在,夜里经常去钻被窝!”
“后来人家男人半夜回家,捉奸在床,老王当场就被打断了腿”
“对!三条腿,全断了”
阿默:“”
他觉得自己应该不会有被打断腿的危险。
首先,除非谢朝雨的丈夫长得比黑熊还壮,不然他一拳能死一个。
再者,他不是半夜爬床,他最近每天夜里,都是前半夜和谢朝雨躺一张床上,后半夜总是因为身上冷冰冰被嫌弃,然后踢出门
最重要的,他前两天听街上的妇人们在一起议论,说是谢朝雨的痨病鬼丈夫已经死了。
巴图震惊:“所以这是一位寡妇?”
阿默点头,丈夫死了,是寡妇没错。
巴图大喜,拍掌笑道:“妙啊!寡妇好啊!”
“寡妇生过孩子,各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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