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是鹿,我是问你带着它是要做什么?”
阿默:给你。
谢朝雨:“”
行吧,膘肥体壮的,顶着两只可爱的鹿角,看着味道应该不错,明天就吃它。
“呀!还是热的?”
阿默点头,生怕谢朝雨问他为什么鹿死了这么久还没凉透,他自己也不知道,他身上经常会发生这种奇怪的事情,每次想把猎物收起来的时候,就能“嗖”地一下不见,想拿出来时,就会发现,它们还和放进去时一模一样。
他自己没办法解释,好在谢朝雨也没问。
谢朝雨给他倒了半碗酒,有心逗逗他。
“你知道鹿血补那什么吗?”
阿默歪头,不知道。
谢朝雨把酒递给他,“你喝点就知道了”
阿默看看酒碗,又看看鹿,拿起一根筷子,往鹿脖子上戳了一下,细细的血线流进酒里。
谢朝雨只是开玩笑,没想到他这么生猛,说放血就放血。
阿默端起兑了鹿血的酒碗。
“等等!”
阿默已经仰头,一饮而尽。
谢朝雨赶紧问他:“你怎么真喝啊,味道怎么样,腥不腥,会不会想吐?”
阿默摇头,掺了鹿血的酒腥气不重,喝完感觉身上有些发热。
他写道:暖和。
看谢朝雨脸上毫不掩饰的担心,阿默索性搬过那只酒坛子,坛口对准鹿脖子。
将整坛酒喝完,阿默朝谢朝雨晃晃空坛子,示意自己喝完了,没事的。
谢朝雨皱起脸,捶桌子,完了,道侣该不会真的过了一个月茹毛饮血的生活吧!
造孽啊这。
鹿血喝太多,阿默躁动不安,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毛头,后果就有点点严重了。
窗外传来鸡叫声了,谢朝雨终于能瘫平。
老腰要断,腿估计已经阵亡。
这不行,不可以,日子没法这样过。
天大亮——
阿默醒来,感觉自己浑身上下充满了力量,一翻身,就发现谢朝雨睁着一双哭红的眼睛瞪着自己。
阿默,这下真的默了。
他坐起身,要往外走。
谢朝雨拽起枕头朝他扔过去,“你去哪儿?”
阿默被砸了,乖乖捡起枕头,摆回床上,在谢朝雨手心写:回去,拿东西。
谢朝雨以为他是要拿平时用的东西,便摆摆手,“早去早回”,缩回被窝里补眠。
于是,谢朝雨再次醒来时,被吓了个半死。
三四只大老虎,两头黑熊,一排灰狼,还有数不清的肥羊野猪山鸡,除了她睡着的床,房间里被塞得满满当当,没有一丝空隙。
阿默躺在自己身边,眼珠子黑白分明,纯粹极了。
“这些都是什么?”
阿默写道:聘礼。
谢朝雨鼻子里一股野兽的腥臊气息,身上还疼的要命,整个人简直要炸。
“聘什么礼?!”
阿默无辜,老猎人教过他,跟姑娘家睡觉了,就要娶人家,他写道:负责。
谢朝雨挥手要推开他,手掌差点碰到床边的熊脑袋。
“”
啊,忍不了了。
“呸!你想得美!”
------题外话------
阿默:以后打猎时,看见黑熊,一顿猛揍,呸,要你有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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