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啊。你们两个是咱们院的主事儿的,这个年头谁家都困难。
柱子让秦淮茹坑的钱是小易给拿的,他结婚也花不了那么多。手里放太多钱不是好事。再说了,柱子自己也能挣。
小易他们两口子也不容易,钱我拿着。你们俩呢,跟咱们院里人也都说一声。谁家里真过不去了就来找我,能帮的,要帮的,你们三个评判。我的钱加上今天剩下的,算咱们院的救命钱。
这自打贾张氏进了咱们院啊,三天两头的跟邻里邻居的因为鸡毛蒜皮的小事撒泼打浑。她一个寡妇我也没跟她计较。
可是这几个月她给咱们院弄的是鸡飞狗跳,我就觉着院里的人情越来越淡,你们几个开会的时候我都在窗户边上看着。院里的人开始不辨是非了,都在那瞧热闹起哄。人情淡薄了。
这都是她们家带出来的毛病。今天算是把她们家都安排明白了。咱们院的风气需要你们三个给正过来。”
这聋老太太现在有何雨柱给她撑腰,心里也底气。说出来的话也有道理。
刘海中跟闫埠贵听见老太太的话赶紧站了起来。
“老太太虽然您有柱子养活着,但是您的钱可是国家照顾您的,这要是让外人知道了怎么看我们这几位大爷。我跟老易两个挣的虽然不多,但是院里谁家有个为难着窄的,过去不都是我们帮嘛。”刘海中赶忙说道。
虽然有点被老太太的话架起来的成分在里面。但是场面话得说出来。
“赶紧坐下。你们两个也是养活一大家子,几个孩子要找工作,要上学。一家就你们一个有进项的。没看小闫瘦成什么样子了。”
老太太一句话。闫埠贵就摘下了眼镜,伸手擦了擦眼角。
“这几年国家也困难,院里各家过的都不如意,老话讲穷生(屏蔽奸)计,富长良心。柱子拿了小易的钱,风风光光的结婚了。
他这么多年给秦淮茹家从食堂拿东西,别人家不羡慕吗?现在不用给秦淮茹家了。就没有别人家有想法?柱子再把这个钱拿了。那就是给我孙子招祸。”
“这钱已经露白了,藏不住。如果还给易忠海,咱们院再像以前任由各家上门去借。时间长了,借谁多少,没借给谁。不患寡而患不均。
你俩说。是不是就连你们三个都逃不脱为了鸡毛蒜皮的事儿弄的焦头烂额。到时候没准你们三个心里都要各有算计。谁家还没个关系要好的?”
“我是这个院的老祖宗,我全家为国家牺牲。我这辈子也没别的需要了。我孙子还能挣,这个院啊,就我说话没人敢说别的。我这把老骨头还能给你们遮风挡雨。我也希望你们三个等我老了以后把这个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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