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喜欢,离开了我母亲会死的,我觉得喜鹊其实是想害死母亲,所以我才撵了她走。”
你说啥?
一个从来不敢跟他们辩驳的人忽然这样煞有其事的口若悬河,汪慕诗顿时就懵了。
喜鹊更是懵逼+2,刘香草说的那个喜鹊是我吗?
我什么时候想害死老太太了?
她不过是收了几个大洋,奉命不让刘香草好过而已,怎么就能七拐八绕扯到谋害老太太上面去了?
锅太大,她一个小小帮佣,背不动啊!
“你在胡说什么啊刘香草?喜鹊什么时候就想害死母亲了?”
何小满歪头看着汪慕诗:“难道不是?我昨天拉了一天肚子,晚上提前一会回来,结果刚躺下老太太又派人来找,葛妈说了,老太太只要我一个人伺候,别人都不行。可是喜鹊天天给我吃变质的馊饭,难道不是想通过害死我来害死老太太?毕竟我死了,家里就没人能照顾老太太了,那老太太离驾鹤归西也就不远了。”
喜鹊气结。
刘香草说的每一句都是真的,可是组合到一起听着就完全不对劲了。
“原本我也不明白,可是我听大……听别人分析过之后觉得她说的很有道理。”
汪慕诗顿时抓住了刘香草话里的关键:“谁给你分析的?大什么?”
何小满一脸惊惶捂住嘴,再不肯多说一句。
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走吧,喜鹊的事我不追究了,她……只要以后别给我吃馊饭就行了。”
何小满声音和缓了许多,小声说道。
汪慕诗明快了一个早上的心情顷刻阴云密布,感觉穿在身上的这件明黄洋绉纱泡泡袖的连衣裙都不香了。
等她们两主两仆到了老太太的春晖堂,里面早就言笑晏晏的摆了饭。
今天是两个冷荤两个素菜,几盘家里厨娘烤的点心,一人一盏杏仁茶。
葛妈扶了黑着两个大眼圈的老太太哼哼唧唧从卧房里出来,看见何小满游氏顿时勾起了新仇旧恨,一声冷哼伴着一记大白眼打包丢给了她。
何小满像是没有看见老太太的冷脸一样站起身来像往常一样伺候她用饭。
游氏看见她一边眼睛一下揩眼屎的手,嘴角抽了抽,一反常态的叫她坐下。
“听说你昨儿个身子也不大好,让葛妈伺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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