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人躲的挺严实的,不是在石头后面,就是在一些沟沟坎坎里,都让掷弹筒一一个点名了。
“一班警戒,剩下的人打扫战场,校长说了,一颗子弹都不要留下。”
“是!”
陈旅长把手里的机枪递给警卫员,走到陈潇边上,学他一样坐在地上。
“你平时都带他们这么打仗的?”
“嗯!”陈潇现在正在鼓捣一支捡来的完好的p38冲锋枪。
“老打这么富裕的仗,你就不怕他们以后不敢跟敌人拼刺刀?毕竟八路军其他部分不可能像你们学校这么富裕。”
旅长有他的担忧。
陈潇回头看了他一眼,沉声说了一句话:“我曾经问过我们研究所的导师们,如果我回到这片土地。被日本人抓了,会不会向先烈一样不怕死?哪怕酷刑!
他们说我可能做不到,但是生活在这片土地的人能做到。
我问为什么?
他们说,如果你爹的脑袋被日本人当着你的面劈下来,你娘剖开肚子,肠子流了一地,你的孩子被人挑在刺刀上,你的媳妇被人用军刀钉在桌子上,正在侮辱。
你也会不怕死,你会哪怕死了也要咬掉对方一块肉。
这种恨意,只有经过最锥心彻骨的痛,才会恨到不共戴天,只有把那些受苦受难的人当成自己的亲人,才会有这种恨!
他们说我还做不到,但是在这片土地上长大的人能做到。
他们可以为了这个国家的人迎着敌人的枪口冲锋,他们能用自己的身体堵敌人的枪眼。
所以,我相信他们,这些学员回到部队,就算是子弹不富裕了,该他们拼刺刀的时候,他们也不会后退半分的。
因为,他们的亲人在天上看着他们!”
旅长肃然起敬:“你的导师们,讲的很透彻,很有道理!
他们现在在哪?你们的研究所叫什么名字?我要请他们,为我们八路军战士讲课。”
陈潇回答的声音显得悠扬空洞:“研究所叫知乎,这个世界没有他们了,从我踏上这片土地,就跟他们相隔了两个世界。”
“原来是这样!”旅长想起陈潇说土豆良种从国外运回来的报告,对几千斤土豆种只回来40斤的事也有所耳闻,不由得一叹,转移了话题。
“这群学员什么时候毕业?”旅长再问,他早就对这群学员垂涎三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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