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甚?
就在这时,李君羡却是抱臂靠在门框上,淡声道:“你那是随口吟诗了,现在可害苦了韦郡公。”
李恪一愣。
他那说的是许敬宗,怎么就害惨韦郡公了?
李君羡看他懵然,直接自己答了:“韦郡公白日里想借着许敬宗冤枉小殿下和太子,尉迟将军家那两个小的回去,带着弘文馆的人在韦郡公府门前大声朗诵你做的诗。
现在整个长安城的人,都以为小殿下说的那十八新娘八十郎,指的是韦郡公,都在笑话他,就连勋贵们都暗暗嘲笑他晚节不保。”
“什么?”李恪一愣,旋即笑出了声。
哎呀呀,这还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他都没想好要怎么回敬韦圆成对自己的冤枉,现在好了,不用他动手,现世报自己来了。
孔颖达看李恪只顾着笑,似乎根本不知道这对韦圆成意味着什么便道:“殿下,你可知这天下各大世家与门派,为何能立足?”
李恪摇了摇头,正要说不知道,但是我并不感兴趣他们怎么立足,孔颖达却已经自顾自的说起来了。
“天下大家,最重名声。
一个世家即使衰落,只要名声在,便受人仰仗还有复起的可能。
但倘若名声受损,即使门庭未败,也需要几代人的努力经营,形象才能重新站起来。
小殿下撞破许敬宗的龌龊勾当,我儒门也算是出了一个斯文败类,好在儒家底蕴身后,他影响不大。
但殿下那诗讽刺意味极重,倘若骂名落到韦郡公身上,可就没这么简单了。
他会因为这首诗的流传,而成为天下人嗤笑的笑柄。
而长安韦氏的名声,也会因此受损,以后只要是公开场合,只要有人提及韦氏,便会联系上那首诗,只要有人提及那首诗,便会联系上韦氏。
韦氏的声望会因此不说全毁了,去也是毁的七七八八了。
这会影响韦氏数代人,算是前人努力尽毁,后人受尽嗤笑啊!”
孔颖达一番长篇大论,听得屋内几人都是昏昏欲睡,沉默不语。
李恪努力撑着眼皮架子,心下暗道。
不就是悠悠众口,吐沫星子淹死人吗?哪里来的那么多解释。
但他还是强打起精神,拱手道:“多谢先生教诲,李恪受教了。”
孔颖达听得很是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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