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基因,林寒索性闭目养神。
约莫十二分钟后,车子停在一酒吧门前。
门口站着十几号黑衣男子,他们神情冷酷,不像普通保安,倒像打手。
“林寒,不要太紧张!只要赔偿到位,道歉态度诚恳,你还能活着从这里出来!”
到了自己地盘,白毛变得狂妄。
“妈啊,真……真打架吗?”袁存迁急忙下车,“想起来了,我还有重要事情要做,就不进去了。”
“怂包!”白毛鄙夷的骂了句。
林寒很少与社会上的人打交道,何况不清楚白毛的老大是谁,自己战斗力到了哪种地步,能否安全脱身,心里没底。
要知道,在他印象里,混社会的都心狠手辣,甚至暗中捅刀子,放冷枪。
如果袁存迁不去,他还能放手一搏,虽说心里有点突突,但昨晚打大海那一掌,让他稍微有点底气。
林寒跟在轮椅后面,打量着两边的黑衣人,并且暗中观察周围环境,现在才早上八点多,按理说酒吧不该开门,但大堂里到处都是人影,至少十人以上,清一色男性。
二楼,一个特殊设计的贵宾间,全部是玻璃做成的,身在里面,一楼舞池可以尽收眼底。
林寒被带入这个房间。
意国进口的真皮沙发上,坐着一名青年男子,长头发,尖嘴下颌,一把闪着寒芒的飞刀在指尖上翻飞,在他两边是四名面无神色的健硕男子。
“豹哥,他就是打伤我的家伙!”白毛的轮椅停靠在墙边,咬牙说道。
“伤我兄弟!跪下!”
被称为豹哥的男人,眼皮都没抬,直接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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