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么,她孩子都那么大了!”
“嘿,求人帮忙你还这么横?你想不想知道她的底细了?”
王流流不耐烦的坐在自己的电脑店铺办公室里,翻看着半星岛的房价信息。
“女的叫李菲,二十八岁,青罗国壶鹤城人,女儿今年八岁,户籍也在壶鹤城,不过她跟了母亲的姓氏,叫李巧儿!她的爸爸好像是死了,因为我这边朋友查到的信息,她父亲有很多不良记录,被追债的人搞的东躲西藏,后来小丫头还在母亲肚子里的时候,他就偷着越境了,境外方面我也问了,没这个人记录,八成是在海里就死了!时隔八年,骨头渣都不知道去向了吧!”
“哦,谢谢了,我知道了。”
扎赫一拍桌子:“这个女的有问题你就说,我好提前采取措施!”
“采什么采取措施啊?人家单亲妈妈带个闺女不容易,我看着心疼行不行?得了得了,以后有事不找你了,总是一说到什么就往目标身上贴!”
“你吃错药啦?你我都是行动组的,备战期间不能有家室,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啊!”
“我就想了,咋了?你弄死我啊?信不信我一个电话过去,我那个小老弟郑缨马上就废了你!”
“王流流你大爷!”
“不聊了,挂了!”
不知道哪里来的火气,王流流挂断电话,心中暗骂一句:渣男遍地横行,凭什么我一个大号老青年没人要了?
……
翌日,在早八点的时候,郑缨被王流流骑摩托车接到了教堂门口。
悠扬的管风琴奏响了震慑心脾的天籁之声,那曲调大气磅礴,如星际之间穿梭无垠的冷光,又像无边无际大海之中一叶木舟漂流时的顾忌,两个人,坐在教堂门口路对面的长椅上。
他们背后是冷萧落尽了叶子的桦树林公园,风吹落叶萧瑟,闭上双眼,仔细聆听这美妙无言的旋律,就像是万人朝圣时可见肃穆的壮观景象,在脑海中阵阵盘旋、徘徊,久久不能释怀。
突然,管风琴的演奏,旋律逐渐步入尾声的长音,王流流睁开了眼睛。
他一把拍在郑缨的胸口:“哎,兄弟,完了!”
“啊?什么完了?”
“这歌演完了呗!再等会,里边的牧师人不错,他告诉我了,说刘青玉一般都会在演奏完早八点的曲子,祈祷个几分钟,之后就背着小包出来了。我找人查了,她好像没工作,也不知道住在什么地方。要是一会人出来了,跟丢了我也这没办法了。”
郑缨狐疑的看着王流流:“你的朋友是警察吗?你到底查她什么了?”
“按到底说,一个人在一个城市,只要有入住的身份信息,就能精准定位她在什么地方,我估计八成她有男朋友,是她男朋友租房子的!所以没有登记她的落脚信息。”
“她没男朋友!”郑缨呼的一下站起来,“昨天早晨她告诉我的!”
王流流冷哼的抬头看着郑缨,心想:你以为我不知道啊!她什么时候告诉你她没男朋友了?骗自己有意思吗?
但是他没说,只是一抬手,示意郑缨过去。
郑缨张望四周看着,跺跺脚,搓搓手,再冲手里哈热气一会。
王流流抬脚踢郑缨的腿弯:“你干嘛呢?上啊兄弟!我昨天都给你铺好路了。”
“玫瑰花给她了是吗?哎?昨天不是她早就离开了吗?”
“费什么话呢,相信大哥的,去吧,起码弄个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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