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看到周朝新君继位,认为有机可乘,这样投机之辈只要官家有决心定能一战败之。”史从云说着说着吹起来了,他敢这么拍着胸脯说大话,无非他早知道此战周朝赢定,只是不知道具体细节。
闾丘伯虞呵呵一笑,“小厢主高见。”他也没太当回事,毕竟史从云只是个小屁孩。
又说一会儿,史从云从话中也慢慢明白过来,闾丘仲虞过来搭话只怕不是什么感佩他的高风亮节,为百姓做事。
而是打听清楚了,他爹是郑州防御使,手握朝廷精锐龙捷军,往后他们家又要落脚郑州,来攀个关系,认个脸。
明白过来后顿时史从云也没说话的热情了。
靠!还以为自己虎躯一震,一番高论让对方五体投地,折服了,心里正暗爽。搞了半天是还是冲着他爹身份地位来的。
仔细回想之后,历史上好像没哪号人物叫这名,兴趣全无之下,史从云随意寒暄几句打发他走人。
不过也不是全无收获,从闾丘伯虞话中,史从云听出北面局势已经很危险。
当天下午从河边回来后,军中有士兵告诉他,东面来了着红袍的官员,与史彦超在中军大帐中密谈半个时辰。
随后史彦超召集全军指挥使,下令集结军队,两日后大军开拔渡过黄河。
命令一下,黄河南面的郑州顿时沸腾起来,隐约也夹杂不安。
当晚,史彦超又问了他一次,要不要留下。
史彦超脸色没有半分柔和,可从他言语中史从云听懂了,老爹是希望他留下的,史从云是家中唯一男丁。
“爹,这次我非去不可。”史从云明白老父亲难开口的爱,可他不去,史彦超就死定了。
最终史彦超只好点头,而后又说:“军中无父子,既然要去,一切听我安排。”
史从云答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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