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看上你了。”
赵侍剑不吭声。
赵矜接着说:“其实云哥儿也没什么不好,要不你跟他吧。”
“不要。”赵侍剑摇摇头。
赵矜无奈,叹口气轻抚她的头发:“我知道你想什么,你从小跟你爷爷习文弄墨,想为你爷爷报仇,想找个知书达理不止匹夫之勇的郎君。
可如今这样世道不会武哪靠得住,云哥儿野是野了点,可性情不错,我看得出他待人好,待你我也好。
再说郎君(史彦超)现在是新朝防御使,位高权重的,往后云哥儿只要稍上心些,定会有不错前程,你跟他煊赫一时说不准,可衣食无忧总是有的。
如此就已经是许多人想都不敢想的活法了,以前你爷爷位高权重,我们都不必想那些,可如今形势变了,总要活在现实里。”
侍剑微微抬头:“小姑,我不是看不清形势,不明白处境,只是只是那人太可恶。
粗鲁武夫,举止言谈粗俗无礼,他稍懂礼数我也不至于那么不待见他。
他白天还轻浮的用手捏我脸。”
赵矜笑了笑:“好吧好吧,那你以后每天往脸上抹灰,若不然云哥儿见你美色也忍不住。
至于你爷爷的仇,不用多想,世上有许多事,不是想就能做的,这件事比登天还难。你不必背负这样的包袱,有时候承认自己是个弱女子也好。
就像你姑父,嫁他之前人人都说他脾气不好,待人不好,如今看来不都挺好的么,何须对自己那么严格苛刻。
你爹、你叔父们那些丈夫都不敢想的事,你一个女儿家何必强求。”
赵侍剑咬着嘴唇不说话,只听到窗外呜呜的风声来回往复的响。
“好了好了,睡吧,不要多想。”赵矜温柔抚摸她的背,不一会便入睡了。
赵侍剑却睡不着,她眼里闪着不甘的光。
第二天一大早,史从云早早起来,洗漱完毕,然后把满脸不情愿的侍剑叫起来帮他着甲。
小姑娘低着头不看他,看不见表情,不过起床气肯定是有的,不知为啥,史从云就是喜欢这样气她。
着甲完后,还不忘戏弄一下:“你这样东西屋来回跑多不方便,少爷为你着想,以后搬去我屋里睡,每天早晚给我着甲卸甲吧。”
小姑娘愣了一下,被吓得噌一下跑了。
史从云在后面哈哈大笑,转身便出门牵马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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