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他们的皇太子殿下,毕竟,当初说好的,府军前卫拉去给他工坊做警卫可以,但是,钱得你出,现在府军前卫要闹饷,你看着办……
可朱见深却一脸老神在在的,丝毫不搭理他们的眼神,只是抱着自己的楠木盒子。
楠木盒子?
王直看了一眼那个眼熟的盒子,不由的有些想笑,如果他没记错,这个楠木盒子他见过。
似乎是感受到老太师王直的眼光,景泰帝朱祁钰也发现了朱祁钰的那个盒子,他差一点就没忍住,这就是那个朱见深抱来两次献宝的楠木盒子啊!虽然不敢百分百确定,但是他相信自己的眼光。
“上次深哥儿敬献望远镜的时候,那个楠木盒子呢?”景泰帝朱祁钰小声的问身边的兴安。
兴安的嘴角一抽,低声的回答:“殿下又要回去了了……”
景泰帝朱祁钰一拍脑袋,他知道朱见深有点见钱眼开,嗜钱如命,可没有想到竟然还这么抠……节俭!一个楠木盒子啊,我大明还能缺你一个太子的楠木盒子了?
只是他没有想想到,这个拍脑袋的行为,在下面的诸位大臣们眼里就变成了君父很为难,你们看着办的意思。这下,身为这件事干系最大的东厂督公王诚噗通一下就跪下了,很是悲愤的说道:“万岁爷,这差事是奴婢没有办好,当日奴婢也曾清点过人数粮饷,可谁知道他们竟然在奴婢走后,用大明宝钞换下了真金白银,这事是奴婢的错,您处罚我吧……”
事实上王诚也是有些委屈,要知道东厂都多久没开张了?
他一个内廷的太监,不像是曹吉祥和刘永诚都有从军的经历,甚至本身在军队的根基都深的很,让他去查,的确有点难为人……公公了。
王诚是跪下了,那是因为他是宦官内臣,和于谦、王直、王文甚至是朱骥都不同,人家是外臣。
或者叫一个是内宦,一个外臣,一个是家奴,一个是佐辅,本质的区别。
朱骥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站在一旁,他知道,他的作用刚才已经用过了,剩下的最好的办法不过是坐观其变就是了!
王文的性格比较直,比起于谦于大爷,更加的……嗯,用好听的话说叫性情中人,用不好听的话说叫比较自我。
“你的事的自然是做错了,真以为当了东厂的头子就是为了监视群臣的么?多多用脑子……”
呃,这话一出,王诚的头直接就叩在地上,没有再起来。
景泰帝朱祁钰的脸色有点难看,你这王老头,什么意思嘛?朕要是再不监视监视,徐有贞、许彬、杨善之流那种还不得把朕都卖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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