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喝了几杯酒的人被贬吧。这两个官宦子弟和他们弯弯绕绕地,总是能够牵扯上关系。
所谓刑不上大夫,仅仅因为醉酒赋诗的狂狷就重罚,恐怕朝堂就要被闹翻了。于是,朝堂上互相妥协,对主持者苏舜钦重加贬黜之后又留下可以申诉减免的话头,其他人也没有给予严厉处分。
狂狷若此,要说赵祯一点恼火都没有那是不可能的,关键是韩琦的一句话,“益柔狂语何足深计。方平等皆陛下近臣,今西陲用兵,大事何限,一不为陛下论列,而同状攻一王益柔,此其意可见矣。”
韩琦指出,贾昌朝等人攻击王益柔,看似为国忠心,实则是结党营私,败坏新政。赵祯在察觉到这一点之后,也就高抬贵手,轻轻放下了。
饶是如此,进奏院“鬻故纸”案后,在年轻官员士子中,对新政的支持力度也减少许多。很多人第一次卷入政潮之中,瞬间成长起来,多长了一个心眼,明白有些东西自己不该掺和。
如此,庆历四年也一步步走到了末尾,和去年不同的是,赵昕在这一年中见证了庆历新政从巅峰到趋于瓦解。
如今两府之中,仅有杜衍及韩琦二人坚定支持新政,章德象和晏殊一样,该支持的支持,该反对的反对。大体而言,章德象这个首相还是比较宽容的。
剩下的贾昌朝与陈执中二人,反对新政的态度比较明显。
从人数上看,似乎还是占据半壁江山。事实上,庆历四年这最后几个月,所有人的心思都耗费在了党争上面,当年提出的改革措施,几乎没有一项得以持续推行下去。
虽然没有完全失败,却也只是挂着一个名号而已。
朝堂的事情,赵昕尽管目前无法影响,但是却不得不关注,关注所有人的言行,观察他们的心性,筛选日后可以为自己所用之人。
在赵昕的心中,何尝不是抱着庆历新政能够成功的心思,无论如何,有所改变也比啥也不干来得好。年初的时候,赵昕甚至一度认为这一次的新政哪怕最后失败,说不定能够坚持更长的时间。
可是,历史的大势与潮流,滚滚向前,将赵昕的一点小念头撞得粉碎。
相比较于庆历新政的一步步失败,赵昕自己的小事业却是办得风生水起,有声有色。
正如赵昕预料的那样,北宋百姓缺乏正规消息渠道,报纸的发行,无疑是大大缓解了这一现状,甫一发行,一万份便售卖一空。
最后,不得不一点点增加刊印的数量,从一万二,一万三,一直到一万五左右,报纸才有残余留下,在汴京没有卖完也不必担心,洛阳等地有的是消费市场。
路费也不必担心,承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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