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茅台不像邮票、古董,这玩意有主,上面也有靠,囤多了,当心治你个扰乱市场的罪名。”
“有搞头?”
“有,不用多,我跟你为民仨人,一人囤个两百来箱就够了,多了也没多大意思。”
南易倒没想着升值,他就打算自己放着,过个二三十年,可以用真正的三十年陈招待客人。
而不是往新酒里滴上两滴陈年酒,或者从有年头的酒窖过一道,那种搞噱头的陈年酒。
至于喝还是算了,南易并不喜欢酱香型。
“那就是六百箱,搁外面肯定搞不到,我得跑趟茅台。”
“也不用着急,等有空再去。”南易端起酒杯,和闷三儿放在桌上的杯子碰了碰,呷了一口,“跟我说说,你和那个臭圈子断了吗?”
“断了,怎么敢不断啊,我还真怕她像您说的,哪天怀上孩子说不清楚是谁的。”
“断了就好,那种女的,玩玩可以,千万别被沾上。太近乎了,到时候黄泥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你长一百张嘴都掰扯不清楚。”
“我准备听您的建议,就找一个长得普通的,知冷知热,回家能有口热饭,能把家给打理好就成。”
“这样想挺好,这种媳妇踏实,你自己在外面悠着点,不要太对不起人家就行。”
南易说这话的时候,不知道为何心里一阵发虚。
“嗐,女人也就这么回事,野食我可能会打几口,金丝雀敬谢不敏。”
“来,为你走到正确的道路上干一杯。”
啪啪!
酒杯一碰,又是一杯下肚。
两人喝的挺兴,到后来没东西下酒了,扔一边的鱼刺也能放嘴里再嘬嘬,这也能送掉半杯酒。
第二天,把冼为民叫过来,三人一起又喝了一顿,正月十七这天,仨人就护送着七十万上京城。
七十万,七百沓,三人分一分,一人拿一个麻袋装,也就半袋左右,背起来还算轻松。
就是火车上有点磨人,三人得轮流看护。
现在还好,火车上老荣还算没死灰复燃,日子再晚点,不知道得有多少来光顾他们仨肥羊。
左腕蓝蝴蝶,右手镊子把,这描述的是最低级的老荣。
老荣行也叫小绺门,指的是小偷这一行,老荣和小绺都是他们的称谓,也有人把他们称之为“镊子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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