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胡说!没见过自己咒自己的。”
“那你应不应?”
她沉默了一会儿,最终妥协,“好,我应。但有一件事,希望你为我解惑。”
“你说。”
“为何皇后与我母亲是闺阁好友,当初我却被赐婚给了太子那个渣男?”
他听了这话就向陆萧元看去,看了一会儿就发出一声冷哼,“有人推波助澜罢了。
你的背后除了陆家之外,还有裴家,一旦你与太子订婚,裴家自然就也被划为太子那一营去。
比起其他家族的姑娘,孝谨皇贵妃当然愿意将左相和镇北将军一起收入囊中。
有了第一文臣和边关大将的支持,谁还动摇得了太子的地位?”
陆辞秋明白了,“是孝谨皇贵妃的骚操作,其中还有我父亲的配合。”她低下头,盯着自己的脚尖儿,“可惜,裴家已经没了。”
因来上香的宾客太多,裴卿灵前的香炉又多加了几个。
宾客一个接一个地进来,陆家的孩子一个一个地回礼。
直到所有宾客都走完这个流程,陆家开了宴席,留客用膳。
宴席没有很铺张,但也合规制,一桌十人十菜,当最后一道煮豆腐端上来后,菜就算上齐了。
人前许是都记着陆辞秋鞭抽太子那档子事,所以这个宴席用得也是又安静又快速,半个时辰都不到,就已经纷纷离席,告辞而去。
陆辞秋前前后后忙活着,燕千绝并着他七哥,两个人就坐在一个角落里看着她。
直到她拉着陆荣轩,把最后一个同裴家相熟的宾客送走之后,这才起了身,又坐回自己的步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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