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果,主子跟这个奴才是相爱的呢?”
清辞困惑的眼里有明明灭灭的痛苦。
傅景翊深吸了一口气,“主仆之间,大多是奴才的一厢情愿,男人都是多情且薄情的。”
他听得出来,清辞在说她自己的事。
这也是他头一回对清辞耍心机。
清辞有些失神,棍上的兔肉好久没翻身,焦味入鼻,她才摇了摇头回过神,喃喃自语,“我得信他,他何必骗我。”
她把这个烤失败的兔子递给傅景翊。
傅景翊食之无味,“他是什么人,可以告诉我吗?”
能有她这样的婢女,这个人应当是金陵城中的显赫人物。
清辞看着他,说道:“他叫秦承泽。”
傅景翊若有所思,“是他。”
那就明朗了。听闻秦太师与南境王,为秦公子和南淮郡主定了个口头婚约。她应当在为这事愁心。
清辞警告他道:“咱们各自的立场你心里该清清楚楚,此事过去,你切不可对外人提起我,我也绝口不提你。”
傅景翊点头。
“如果在救我前,你就知道我是七王,你还会救我吗?”
清辞道:“会,因为太师没让我杀你,也没说我不能救你。”
她有些无赖的耸肩,“再说了,那几个黑衣人又没告诉我他们是谁的人,杀了又怎样,只能怪他们太差劲。”
其实在傅景翊自报“七王”时,清辞心里卧槽了一下。
完了,七王这票很可能是太师派人的干的。太师干和太子干没什么区别。
现在咋的,只能躲着。
入夜。
大冬天的为了取暖,两个人平躺在一块儿紧紧挨着。
清辞让他放心得睡,一有风吹草动他能飞快惊醒。
傅景翊一颗心几乎要跳出嗓子眼。
他再一次惊喜得确认,这样的接触一点都不让他恶心。
如果这世上有女人是他可以碰的,那他就不必再深究断袖是怎么回事儿了。
这个女子很快入睡,匀称的呼吸时而被柴火燃烧的声音掩盖去。
她侧颜尤其精致,浓密的眼睫像把小扇一样,玉挺的鼻梁上能看到白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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