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臣才斗胆来叨扰皇上。”
傅景翊无可奈何,视线在这两人间转换数回,最后道:“承书你先出去,朕有话问这位宫女。”
萧承书跪着不动,“皇上,是臣纠缠她,她从来没有勾引过我,长公主迁怒于她毫无道理,她还在瑶宁宫挨了毒打……”
“朕没有问你,”傅景翊不容置喙道,“朕让你退下,你要抗旨?”
萧承书默了默,起身告退。
清辞等到萧承书退出大殿,宽大的殿中只有她还在跪在皇上脚边。
她一鼓作气道:“萧尚书若得了长公主做儿媳,岂非为太后壮势。”
“放肆,”傅景翊冷声:“你清楚你在说什么?”
“清楚,”清辞颔首道,“我一心向着陛下,有什么便说什么了。牝鸡司晨历来是社稷大患,身为太后不知避嫌于朝臣,反而私交甚厚。陛下不可拂了皇家颜面,萧承书却可以。”
傅景翊被她的狡辩气极反笑。
“这么说来,你勾上了萧承书,是在为朕解忧。”
“是的,”清辞厚着脸皮道,“陛下只是不得以称了萧承书心意,却能打长公主和太后的脸面。而太后只会迁怒萧尚书头上,陛下坐山观虎斗,何乐而不为。”
傅景翊冷冷道:
“那你可知,皇家颜面亦是朕的颜面,朝堂亦是朕的朝堂,朕怎会乐于自毁颜面,乐于党派相争?”
清辞放置在膝处的手心出了一层薄汗,在皇上面前强词夺理太累了。
“康丞相与萧尚书皆为文之重臣,若同心一体,无党派相争,届时朝堂之上众口一词,不利于皇上乾纲独断。”
“婢女认为,萧远的话也对,陛下以臣民为先,是万万百姓的福分。”
这讲不过了,便开始玩道德绑架了。
傅景翊敏锐得捕捉到两个字眼,萧远。
“你们这样亲昵了?”
有点儿身份的人,外人都不会直呼其名。
清辞觉得,这时候再说清白,就显得特别矫情了。
她干脆说:“婢女若能嫁萧远为妻,必将陛下恩德铭记于心,愿以此生为报。”
傅景翊用力一拂龙袍衣袖,背过身去。
“你以为,朕多稀罕你的身手?”
清辞睁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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