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秦承泽愣了愣。
清辞笑道:“我不会,也不想,公子不必把我想得过于善良。”
“阿辞,”他付尽温柔的唤她,“你不愿信我吗?”
清辞摇了摇头,“既然要五年,公子现在不要想太多了,我会做好自己本分的。”
她打开门,小舞险些摔了进来,好不容易站稳了。
秦承泽眉心一皱,方才所有的柔软霎时消散无终,微沉的眼中透着肃杀戾气。
“你在偷听?”
冰冷的一声质问,小舞慌忙跪地,胸膛起伏不止,头深深垂低,好一会儿才答出话来,“我,我只是惦念着辰时了,清辞肚子会饿,我给她拿馒头来,刚,刚好到门边。”
她从怀里掏出馒头,手颤得拿不稳,馒头从她手中滚下,遥遥滚到了一边去。
清辞捡起馒头,用衣袖擦了擦,咬了一口,“嗯,我是饿了。”
秦承泽眉梢皱得更深了,“脏了你就别吃了。”
清辞不以为然,“好好一个馒头,沾点灰就丢了不成?我们为仆的,还能把自己当人么?公子莫要操心太多了。“
脏一点又如何,小时候师父把一只雪白的兔子扔给她,她高兴得抱在怀里,师父却要她活撕了生吃。
于是她剥皮放干了血,放河里洗得干干净净,可那满口腥气,她这辈子都难以忘记。
清辞收了收思绪,劝道:“这丫头跟我素来交好,胆小不经事儿,你别吓坏了她。”
秦承泽淡淡盯着眼前这个跪地的婢女,虽未开口,杀意外渗。
他不确定这个婢女听到了多少。
不过一条贱命,留着却是个隐患。
小舞大气不敢喘,她眼下的生死,就在秦承泽的一念之间。
清辞蹲下来,蹲在她身边,“你别害怕,刚刚是在门口听见了公子的声音,不敢进来是吧。没什么的,公子为人宽厚,不会跟你过不去。”
小舞手被她紧握着,心稍稍安定了些。
清辞继续自顾自的说:“咱们做婢女的,都是供主子消遣的玩意儿。”
秦承泽眼皮跳了跳,一手负在身后捏成了拳,薄唇紧抿。
清辞看着小舞,语重心长的说:“公子正是血气方刚的年岁,找到我房里来说几句不着边的话,再正常不过。我不会当真,你也别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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