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可教主也说过,时间跨度越长,越容易出纰漏。”曹操提醒道,当初分析袁阀计划的时候,就用过董卓的例子。
“没关系,因为我能承担任何后果。”张钰笑道,“我起家的时候就孤家寡人,没有产业也没有什么家人。最多隐姓埋名,再不然出海隐居,我亏得起。”
那么说也的确,袁阀家大业大,上百年的累积,如果骤然崩坏,那么他们那么多的族人,怎么承担得起来?只是这种时候,说这种丧气话,真的好吗?
“未算胜先算败,若不能提醒自己会出现什么纰漏,那又如何去避免纰漏的出现?孟德,不必担心我,我其实也是很好胜的。除非万不得已,否则我绝对不会走最后一步。”张钰看向曹操,后者的想法他一清二楚。
见张钰已经有计较,曹操也不好劝说什么,寒暄几句,然后就送张钰离开。
后者也是一副醉醺醺的样子,出去还叫嚣什么时候再来喝个痛快。
以他现在的感官,能清楚看到,曹操周围,有些人明显是在盯梢。
哪个势力派来的不知道,反正就算被抓住,也不可能牵扯到袁阀。
“人生如戏,戏如人生……算了,都老梗了……”张钰‘醉醺醺’的回到自己的院子,说起来最近刘辩有说给他换个地方,只是他婉拒了。
就是在南宫这边,有什么问题才能立刻去北宫帮忙。
真要搬出去,那也得宫里的宦官和宫女,都给他暗示好才行。
这玩意他天天做,先是清洗了一番,然后再安抚一番,一群宫女和宦官,自然就对他敞开心扉。
剩下的,不过是把暗示下达,这是一个重复而且繁琐的工作。
问题是没办法,就不能让刘辩再出事情。最初那段时间,有一次他还在刘辩的房间里,发现熏香里面加了汞。这玩意加热会挥发成气体,吸入会导致金属中毒。
考虑到先帝最后那段日子,身体不断衰弱,而且异常兴奋,显然也是这样出的问题。
“夫君……”唐嫣过来,张钰收房之后,她也改了称呼。纳妾到底不是娶妻,仪式可以简单一些,甚至有些人都不需要仪式。
“没事,装给别人看的。”张钰笑了笑,恢复正常的样子。
“呼……”见张钰这样,唐嫣稍微松了口气,第一次见张钰喝醉,“对了,师叔在济南国过来,如今正在客房。”
“师叔?”张钰第一时间想到王诚,反正总不能是济南王。
“之前您不是叫济南王把华佗师叔,以及张仲景找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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