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的车轮驶入近代之后,很多东西都在变化。
古代王朝是政治决定经济,权对钱生杀予夺,到了近代之后则不然。随着资产阶级的兴起,资本的西风大有压倒权力的东风之势。特别是在资本社会,金钱的能量大到超出人的想象。
由此便引发了一个问题:那便是到底听权的还是听钱的?
这个问题在华夏又或者是在西方国家,其实都不成为问题,因为他们都有答案——尽管两者并不相同。
但在半岛的南棒处,它还依旧存在着争议。
提及南棒,往后数十来二十年,大家会想到的是它们的大财团。各个大财团控制了这個国家几乎所有的资源和上升通道,让南棒自己的国民都在哀嚎,抱怨。他们厌恶大财团,又渴望加入大财团,其内心的矛盾往往令其做出莫名其妙的举动来。
然而,南棒的大财团是一开始就有那么强大的吗?
答案很明显:并不是。
要知道这些大财团都是南棒自己的瓦片台扶持起来的,其一开始是受控于瓦片台的。至于说大财团开始膨胀,再到失控,最终反客为主,关键的节点不在别处,正是这一次西方资本挥舞金融镰刀引发的危机。
“老索磨刀霍霍,大有随时挥舞镰刀冲击港岛金融的架势,那都是他故意让我们看到的假象。为的是把我们钉在港岛,让我们无暇顾及其他。趁着我们全副身心都落在港岛的防守上时,他们才方便完成对南棒的所谓改造。”
南棒虽说是大漂亮的小弟,也甘愿充当对方的马前卒,可那毕竟是一个受华夏文化影响千年的区域,与大漂亮本土和西方国度始终存在差异。
哪怕西方资本再如何施加压力,再怎么去扶持南棒的财团力量,瓦片台依旧握有足够的话语权。
对于自己的小弟与自己不是一个形状,大漂亮忍不了,西方资本更忍不了。
在资本阵营就该由资本说了算,南棒小老弟,你怎么回事?
要不是顾忌南棒离华夏太近,担心动作大了引发不可预知的变化,西方资本早开始揉捏它了。
这一次老索在亚洲搞事情,除了是西方资本到了收割期,开始收割世界其他国家的财富之外,也有一定的政治考量。
“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如今的社会是经济与政治两者密不可分。金融领域有了动荡,政治方面不可能幸免。”许昂对斯文男说道,“岛国当初因为吃到了大漂亮分出来的蛋糕而经济爆发式发展,他们狂妄的喊出了岛国可以说不,并开始试探着要脱离大漂亮的控制。你觉得以大漂亮的风格,他们会再放任南棒不管,让这种事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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