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劳动的同时,待遇哪怕不好也不至于太差,自然也就不会也无法爆发更多的怨气。
一开始还有新来的奴隶会想逃跑,被抓住自然是杀无赦。
后来,奴隶发现待遇其实还行,安份了下来。
等待吕武与奴隶盟誓。
他们哪怕不卖力劳动,也想等着看看吕武是不是真的会释放奴隶。
一些当了真的奴隶,则是卖力干活。
上次吕武除去了一些奴隶的牵绊,一个月下来并没有奴隶逃跑,也算是增加了他的信心,对待奴隶自然就更宽仁了一些。
吕武习惯性地自我审视下来,发现以老吕家当前的状况,完全可以再增加人口,决定行动起来。
那么又有新的问题了。
他必须搞清楚出动家族私兵,要不要找谁报备一下,再取得同意之类。
老吕家的顶头上司是魏氏,他在派人去魏氏之前,先问了家老卓。
这位放弃思考的家臣,他履职之后就没碰上这种事情,无法给予吕武答案。
倒是凌被问起,一脸茫然地说,魏氏要搞什么活动,只要不是执“旌”成军,没听说向谁进行过请示或报备。
“旌”其实就是旗帜,于现在是很有正治意义的一种东西。
魏氏是大贵族。
老吕家只是小贵族。
吕武决定稳一波,还是派人去魏氏请示一下。
一来一回十二天过去,请示的人跟魏相的队伍一起回来了。
“武,甚是思念。”魏相看到吕武露出笑容,又比较严肃地说:“闻武欲操戈,特来一观。”
啥情况啊这是?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