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这几个问题的时候。
被窝里她的手指,忽然被张嘴轻轻的咬了一下,莫忘归瞬间一个激灵,要不是嗓子眼好像被堵住一样差点要叫出声来。
“好了,睡觉吧。”
张繁弱懒洋洋的从被窝里面钻出脑袋来。
要是换成别人,莫忘归拳头已经砸上去了,内心怒火委屈无处发泄,她只能‘狠狠’搂住张繁弱:“今天晚上别想我松开了!”
“……”
张繁弱满脸随意。
要是换成别人,他内心还得躁动一下,例如秦晚台啊,白幼狸啊,但经过这两个女人的洗礼以后,莫忘归……这等平平无奇的牛马,并不能对他的心境施加什么影响。
困意来袭,一夜好梦。
第二天,张繁弱去上学,莫忘归送完他又送小红,晚上秦晚台也回来了,之后的几天除了一些琐碎的日常便只剩二人的斗嘴。
到了周五放学回家,
路上开车接他的秦晚台回过头问他:“你在学校是不是和如意如愿闹矛盾了?怎么感觉这两个小孩都没有之前那么粘你了?”
“有吗?”
张繁弱语气有些漫不经心:“可能吧,小孩子总是要长大的。”
秦晚台啧啧两声。
这小孩也就刚到家的时候有阵子小孩样,现在语气举止都愈发社会了,这到底都是谁教的呢?
唉算了,早熟点也挺好,
最起码不闹心了。
想起家里的某货,秦晚台肚子里就直冒火:“繁弱,我问你,国庆要是只能两个人出去玩,你是和莫忘归一起还是和姨一块儿?”
“……”
世上为什么会有这么多选择题?
张繁弱小小的脑瓜想不出这么深奥的问题,他试探的给出自己的选择:“要不还是在家休息吧怎么样?秦姨你这些天上班也好辛苦,干嘛非要国庆节出去,人好多的。”
秦晚台轻蔑的撇了他一眼。
“墙头草。”
“……”
简单三个字,仿佛抽去了张繁弱的脊梁骨,将他牢牢钉在家庭的耻辱柱上。
张繁弱痛苦的叹了口气。
他哪儿是什么墙头草?只不过是坚定中间道路的中间人而已,他不站边家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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