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师弟。
只是石伯有愧于心,三十年都不敢跟她联系。
“师姑,我想问问三十年的事。”
金萱眼神一黯:“家来这么乱,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到外面找个地方说话,我正好想问问小师弟的近况。”
吩咐舒天健把受伤的师兄弟带去治疗,再把金玉堂收拾一遍。
最后才让夏蘼把车开来。
三人坐车出了老城坊,选了一个比较不错的餐厅。
包房之内,金萱拉着萧翎的手,问七问八,打听石伯的事情,看得出来她对石伯十分上心。
但萧翎跟石伯也没认识多久,石伯的一些情况,他其实是不清楚的,只说:“师姑,石伯这些年一直都很挂念你的。”
金萱黯然低头:“挂念我干嘛?我都嫁人了。他真是傻,我听说他到现在还没娶妻。”
石伯用情如此之深,倒也让萧翎感慨,问道:“师姑,三十年前的事,石伯一直耿耿于怀,您能跟我详细说一说吗?”这件事一来萧翎怕触痛了石伯,不敢多问,二来石伯也不会多说,只能来找金萱。
金萱长叹一声:“都三十年了,他还放不下。他是我们三个之中最有天赋的,六岁就在我爸身边,我爸常说以后要让他继承金家的衣钵。可惜那件事之后……唉,我知道他是无心之失,我爸九泉之下想必也不会怪他。”
“师姑,难道您也觉得是石伯害死了金老前辈?他六岁就开始学医,学了二十多年,怎么可能就连草药都分不清楚呢?”
“这事我也一直怀疑,可是当时我爸的汤药都是他在负责的,从抓药到煎药。”
“会不会是玉谷鸣?”
“你说什么?”金萱有些虚弱的身子突然一震。
夏蘼急忙扯了萧翎一下,说道:“萧先生,这话不可以乱说的,表姨夫一直都很尊重金老前辈,他不可能做这种事的。”
然后金萱就咳了起来,剧烈的咳,咳出了血。
萧翎大惊失色,急忙伸手把脉,金萱心神很乱,忧虑过深,心脉瘀堵。
这是心病!
萧翎不敢再问下去,急急忙忙先把金萱先送回了金玉堂。
夏蘼安顿好了她之后,带着萧翎到外面去说话。
“夏小姐,师姑病了多久了?”
“有些年头了。”
“她才五十多岁,身子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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