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不噎着呢,不行吗?”王尧质问道。
“这……谁会求这个啊?”晦朔也茫然了。
“人死在这上面了,怎么就不会求了?”王尧喝道。
“别吵了,我觉着你爹娘说的不错,乘着姓于的在医院抢救,你赶紧走吧,不然人家属过来一闹,挺麻烦的。”华驼也在一边劝道。
“我不走,我要跟着你。”晦朔连连摇头。“姓于的还有29万7没打给我呢,那个江永顺还答应给我转297万呢……”
“我x,你小子还惦记着那些钱呐?姓于的死活不知,你以为他还会打钱给你?姓江的就更不可能了,恐怕他现在正乐呵着呢,幸亏没有打钱给你,要不他也可能送医院去了。”王尧真的急了。
“怎……怎么会这样?他们说话都不算话的?”晦朔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我x,这话从一个骗子嘴巴里问出来,还特么真的发人深省。”王尧两眼一翻,都不知道该怎么和这晦朔往下说了。
“是这样,晦朔啊,你觉得你华爷爷医术咋样?”华股见王尧束手无策,急忙上前接着劝道。
晦朔冲华股点了点头,他虽然内伤给华股治好了,但是要说他对华股的医术有多少了解,那就是扯淡了,只不过晦朔天性纯良,不愿意伤华驼的心,就顺着他的意思点了头。
王尧在一边不乐意了,这华驼也不是好人,明明知道晦朔叫自己爹娘,他就去做人爷爷,不知不觉就长了自己一辈,这特么不是在占自己便宜吗?
“你华爷爷给人看病,一贯兢兢业业,可你也知道,有些病,医生是看不好的……”华驼倒是恍若没事人似的,接着向下说道。
“为什么?”晦朔眨巴着眼睛看向华驼。
“额……这事可特么不好解释……”华驼也给晦朔问愣了,不过他比王尧经验丰富,眼睛眨了眨,就转换了话题。
“就譬如说,一个人给车撞了,送到医院去,都特么嗝屁、散架了,你说医生还有法子治吗?”华驼问道。
晦朔看着华驼,不明就里的摇了摇头。
“可就是有一帮不懂事的家伙,觉着人只要进了医院,就必须得治好,人只要死了就特么是医生的责任,你华爷爷因为这个都被捅过好几回了。”华驼悲伤地对晦朔说道。
“哎呀,给刀子捅了,疼不疼啊?”晦朔瞪大了眼睛,满是怜悯地看着华驼问道。
“给刀子捅,当然疼呐。”华驼眨巴着眼睛,耐心地对晦朔说道。“可关键是人死了根本就不是我的责任,我这刀子挨得冤呐。”
“就像你,姓于的噎死了,确实和你没关系,可人家属要拿刀子捅你,你咋办?和谁说理去?”
“爹娘,我俩一起走,华医生说于老板的家属要拿刀捅你呢。”听了华股的话,晦朔转过头就紧张地对王尧说道。
“这……这特么和我有屁的关系?”王尧都糊涂了,怎么绕来绕去,还绕到自己头上来了?
“不是,人华股说的……”晦朔一本正经地看着王尧。
华股抬腕看了看手表,对王尧说道:“时间快到了,咱们赶紧去开会吧。”说着话,华股又转头看向晦朔。
“你若真不愿走,那就呆在屋子里,哪里也别去,有人来敲门,你也别开,别让人给逮着了,知道不?”
“哦!”这下子晦朔倒是干干脆脆点了点头。
王尧一看,特么的8点就差几分种了,赶紧离开房间和华驼往会议室赶,心里憋了无数的话,时间太紧,也没法说出来,匆匆赶到会议室,发现人都坐满了。
吕仙端坐在主席台上,看见王尧、华驼急急冲进来,只是鼻子哼了哼,倒也没有说话。
大家坐定后,胡斐又接着念起那些外事规章制度,整整念了一天,剩下的已经不多了,估计今天晚上能够完事。
王尧在下面坐了好一会,才发现吕仙看上去有些不对劲,脖颈子上居然缠着条真丝围巾,还在左侧打了个花哨的蝴蝶结,这打扮可特么太女性化了,与吕仙那严肃威严的人设一点也不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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