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势,服务生双手捂住自己的肋间,痛不可当冷汗直流。
李游书插着腰点了点头:“能忍住不叫唤,你也算是个爷们。赶紧说谁拍你来的,别耽误我回去看剧。”
服务生死咬着牙,就是不肯说一句话。
而此时,剧场的负责人蔡媛姮着急忙慌地跑了过来,身后跟着三个五大三粗、身穿制服的保安人员。
“怎么回事?谁允许你在这里打人的!”蔡媛姮见李游书正在殴打自己的员工,厉声厉色地呵斥道。
李游书看了蔡媛姮一眼,恭恭敬敬拱了下手:“蔡院长,刚在门口见过的。”
蔡媛姮闻言推了下眼镜,更加仔细地端详着李游书:“你是……?”
“呵呵,您真是贵人多往事。”说着,李游书背过身去,向后一偏头,用眼角的余光放出一阵杀意来看向蔡媛姮。
好似狼顾之相。
被这目光瞪得身上一冷,蔡媛姮立刻就想起了这是刚刚那名察觉到自己在注视欧阳思的保镖,连忙心虚地笑了起来:“哎哟,实在是不好意思,没有认出您来。可是您为什么要……”
说着,蔡媛姮看向那服务生,眼神微妙地一变。这变动也被李游书敏锐地察觉到,于是他抬脚踩在了那名服务生肩膀上:“这个人意欲对欧阳先生不利,被我发现了。”
蔡媛姮闻言一震,随后语气略有些生硬磕绊地点了点头:“哦、哦,是这么回事么?可是这个人,似乎已经在这个剧院里工作很久了,一直都是兢兢业业的,也很少乱说话,我并不知道他竟然有、有这样的意图。”
李游书低头看着那名服务生,厉声喝道:“到底是谁派你来的,说!”他声音铿锵震耳,一字一句倒是令蔡媛姮浑身震颤,好像幕后主使就是她已是不言而喻的事情。
那名服务生被李游书踩得肩膀生疼,如果李游书再用用力,恐怕肩胛骨骨折也是在所难免。他怒视着李游书,眼睛的余光却不经意间瞥了蔡媛姮一眼。
这时,蔡媛姮忽然又插嘴道:“那个,先生,您怎么称呼?”
“我?我叫李游书,是欧阳先生的护卫。”
“那个,李先生,我看这个人,不如交给剧场来处理吧。您大庭广众之下这个样子,很失礼的,对剧场的形象不利。”
李游书闻言冷笑了一声:“蔡院长,您是有知识有涵养的人,我是一介武夫大学都没毕业,您瞧瞧,”说着,他做戏似的指了指自己的小辫子,“正经工作的人扎辫子的可没几个吧?所以说,我不会顾及你们的剧院形象不形象的,我的雇主是欧阳先生,那么但凡是对欧阳先生构成威胁的人我必须审问清楚,再说,这个人可是您剧场的工作人员,如果交给您,岂不是有包庇嫌疑?”
说着,李游书又抬眼去瞪了下蔡媛姮身后那几个保安,身材高大魁梧的大光头们被李游书的狼眼一瞅,竟都被这个个头小小、说话屌屌的小哥给震慑住不敢上前。
蔡媛姮被李游书这一席话给说的哑口无言,只好忍气吞声向后避让几步,一双眼睛死死盯住了那个服务生的眼睛。
李游书见暴力无法解决问题,便蹲下身来拍去了那服务生肩上的鞋印,换了一副贱笑的态度。服务生见他忽然表情如此恶心,倒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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