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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真是奇了。王仁波惊讶地瞅着年轻人,见他一直闭着眼睛也不好意思打扰他,就默默那么观察着。
果然一晃都没有晃。
王仁波虽然不说话,年轻人却已经察觉到了他的目光。只见他沉沉地呼出一口气,而后睁开眼睛笑着看向王仁波。
“大叔,有事么?”
“啊,”王仁波这才意识到对这年轻人来说自己连目光都是极大的骚扰,于是连忙双手合十致歉,对他说道,“打扰你静坐真是不好意思了。”
年轻人摆了摆手:“没关系,我只是闲的没事自娱自乐而已。”
“那个,小兄弟,我看你很年轻啊。多大了?”
那年轻人看了看王仁波,说道:“我今年十八岁。”
“那你刚读大学吧!”
“不是,”年轻人摇了摇头,“我上学早,已经上完一年了。这不正好是暑假么,回家。”
王仁波点了点头,又问道:“你在哪里上学啊?”
“在恒玉。我在恒玉大学读民俗学。”
“民俗学?”王仁波虽然知道有这种专业,但还是第一次亲身接触这专业的学生。不过恒玉大学这种最高学府,想来不管是什么专业毕业都能混口饭吃。
“哈哈哈哈,”年轻人见王仁波面露疑色便哈哈大笑,他一笑,就忽地显露出了内里的豪爽与干练来,不禁让人认定这并非是个只长了一张俊脸的软弱人,而是一位真正男子汉,“我是为了陪我妹妹才去的恒玉大学,我本身喜欢的东西跟学校专业不挂钩,所以去哪都是去。”
王仁波一听就更糊涂了,连忙问道:“我不太明白,你为什么说你喜欢的东西跟学校专业不挂钩呢?”
年轻人对王仁波说道:“大叔,您是不是好奇,为什么飞机颠得这么厉害,我还能一动不动地坐着?”
王仁波点头不住。
“其实我没坐,”年轻人拍了拍自己的腿,对王仁波说,“自打上飞机到现在,我一直在站桩。”
“站桩?”
“对,站桩,”年轻人将手掌往下按了按,解释道,“您知道打坐吧?打坐是坐着让气沉下来,进而游走在身体各处;站桩是一个道理,只是站着而已。我这人喜动不喜静,所以我爱站着不爱坐着。”
说着,飞机又传来一阵剧烈的颠簸,王仁波身子忍不住晃动起来,年轻人在他眼里就更加的沉稳了。
“我一直在跟飞机较劲儿呢,”等颠簸过去了,年轻人继续说道,“我一直在感受飞机的动态变化,一旦它下潜,我就把劲力往下沉;如果它攀升,我就把劲力往上挪——我顺着飞机的力气站桩,跟飞机就化为一体,也就不会乱动了。”
王仁波明白过来,长长地“哦”了一声说道:“年轻人,你是个武术家?”
“武术家谈不上,只是个喜欢打拳的人而已。我看您一直愁眉不展的,您头疼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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