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由我来好了。对于吃里扒外的货色,只有不得好死,才是最好的归宿。”项昌心头杀机大盛。
“丁固中郎将,听闻你很是愤恨我将美酒收起来,让你们这些将领无酒可喝?田兼,你来告诉他,我为什么要把军营中的酒统一收起,并且请示大王下达禁酒令?”
田兼这几日一直跟随项昌身旁,对他做的事最清楚不过,闻言精神一振,对着丁固以及身后一干贵族将领肃声道:
“后将军将美酒收集起来,经过蒸、蒸馏后,变成了‘清毒药’,专供伤兵营。用它来擦拭伤兵的伤口,然后再上药包扎,无论是重伤还是轻伤,兵士伤口再没有一个出现化脓溃烂迹象。像伤口在四肢的,不仅性命无忧,手臂、双腿也都得以保全。咱们都知道,以往这些部位受伤,一旦溃烂,不得已就要切割掉,多少弟兄断胳膊少腿,又有多少不得已凄惨死去。有了这美酒蒸馏变成的‘清毒药’,以后受伤的兵士们很快就会痊愈,重新返回军营。”
听了田兼这番解说,不仅丁固与一干贵族将领大感匪夷所思,周围围观的军官兵士也是一阵躁动,“嗡嗡”议论不休。
“伤兵营在那个地方,你们也都知道,有不相信的就尽管去看。只是现在的伤兵营不比以往,每次进入的人不能多,要听从军中大夫的安排。总之一句话,后将军让大王下令禁止军中饮酒,然后将美酒收集起来蒸馏成‘清毒药’,为的就是治疗伤兵。有了这‘清毒药’,冲锋厮杀在一线的弟兄们,就等于又多了一条命,只要当场没有死,回来后就都会被救活!”
田兼越说越离谱,围观的军士与军官们面面相觑,像听神话,议论声都不觉停息了下去。
丁固身后一干贵族将领那一双双小眼睛,禁不住也流露出清澈的愚蠢光芒,满脸满身都写满了将信将疑。
为什么将信?伤兵营就是不远,他们随时能够过去查看个一清二楚,田兼打着项昌后将军的旗号,只要不是脑残,自然不会撒这等随时可以被戳穿的谎言。
又为什么将疑?委实田兼说的太过于玄幻,完全超脱了他们以往的经验与认知,让他们委实做不到完全相信。
特别这还是项昌长公子发明,这混账行军打仗是把好手,什么时候又变成扁鹊了?这么能,怎么不去上天?
“我们作证,我们作证,这位大人说的都是真的!”就在围观的军士与军官,有考虑是不是去伤兵营看看真假,忽然几个很是兴奋、透露着按捺不住的强烈分享欲的声音响起。
接着在众目睽睽之下,就见七八名兵士费力挤了进来。
让丁固一干贵族将领,以及所有军士与军官大为意外的是,这些兵士的胳膊、腿都包扎着布条,还隐隐透出血迹来,显然都是前番大战受伤的伤兵。
就见他们胳膊受伤的,包扎好后,被用布条给吊在胸前,双腿受伤的则吃力拄着拐杖。
一个个伤势明显不轻,却神色轻松,一副没有什么大碍的样子,众人禁不住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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