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力继续战斗,可以选择向后方撤退,我们已经拿下了敌军的第一道防线,那里相对比较安全。”
王野说着从口袋里掏出金属烟盒,取了根香烟递给对方。
那名眼睛被炮弹碎片炸瞎的法兰西中士非常感激,用双手接过香烟,又从口袋里掏出一盒被压扁的火柴,努力半天才将烟点燃。
他闭着眼睛,貌似贪婪的深深吸了一口,几乎一口就让那根香烟燃掉了二分之一。
紧跟着他恋恋不舍的将烟雾吐出,并将手里剩的半根烟递给了身旁的队友。
那些法兰西士兵接过半截香烟,非常宝贝的每人吸上一小口,就这么轮流传递下去,看的王野颇为心酸。
“中士,你之前属于哪个军团?你们怎么会变成今天这样?”
那名中士听王野问起这个,嘴角不由露出一丝苦笑,紧跟着却仿佛变得有些激动。
“原本我们不会打的这么惨,这都要拜那些该死的指挥官所赐!他们非要让我们保持阵型,注意气势,三百名士兵啊,在敌人的枪口下井然有序的躺倒在地,而我们的指挥官似乎只会给出同一个命令——整队。
在他发出这道命令时我们的人就被打死了,可后来填补上的士兵仍然需要排着和接受检阅时一样整齐的队形配合敌人枪决该死的家伙,他为什么自己不去整队?”
王野听完了这名中士的话有些无语,看来那名法兰西军官是一个顽固派,还抱着德格朗梅松的信条死不松手,以至于形成了一种刻板而沉闷的惯例,殊不知现代堑壕战正是这种阵型的克星。
只是他的一意孤行害惨了这些士兵,看看他们,可怜的就像暴风雨后找不到妈妈的小鸡仔,看上去多么无助。
“好了中士,属于你们的战争已经结束,现在往后面撤退,有人问起就说是我的命令,先去处理自己的伤势,你们都是最棒的士兵,该死的是那些顽固而愚蠢的军官,愿上帝与你们同在”
王野装模作样的在胸口画了个十字,而那名中士很显然没想到面前这位友军军官会向着他们说话,这群英吉利大兵命可真好,他们拥有一位与众不同的长官。
王野之所以选择帮助这些友军,是因为他了解这段历史,在一战中,法国的成年男子几乎全部被拉往了前线,并且死伤惨重,十室九空。
母亲们失去了儿子,妻子们失去了丈夫,而孩子们则失去了父亲,这让他想起了伊斯瑞尔·冉威尔所说的一句话。
“全世界都陷入血腥,教会不是消亡就是被玷污,盲人为盲人引路,聋人牵引着哑巴。”
或许这就是一战过后法兰西的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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