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阴沉如水,堂内士绅们低声议论,气氛紧张而压抑。李锐的目光扫过众人,最终大喝一声。
“带上来。”李锐的声音冷冽,不带一丝情感。
两个卫兵将一泼皮头目拖到酒楼内,狠狠地摔在地上。
那泼皮头目满脸惊恐,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被卫兵一脚踩住,动弹不得。
李锐缓缓站起身,走到泼皮头目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说,是谁指使你去砸本驸马的纺织厂?”
一群泼皮砸了纺织厂,参与的泼皮有几十人,自然不可能做到密不透风,李锐稍稍一打听,就知道是他们干的,于是将他们的头目抓了。
泼皮头目浑身颤抖,眼神闪烁不定。他知道,一旦说出实情,自己将面临无法承受的后果。但面对李锐那冷酷的目光,他最终还是咬了咬牙,颤声道:“不是我,我什么也不知道,你不能冤枉我。”
李锐冷笑一声,转身回到座位上,挥了挥手:“用刑。”
几个卫兵立刻上前,将那泼皮头目按在地上,开始施以酷刑,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掰断,骨头断裂的声音咯咯响,泼皮头目惨叫连连,声音凄厉刺耳,令人毛骨悚然。
士绅们纷纷侧目,不敢直视。李锐却面不改色,冷眼旁观。他知道,这场戏必须演得足够狠,才能让那些暗中觊觎他的人心生畏惧。
最后那泼皮实在是顶不住,招供道:“是……是钱文丽,是他给了我银子,是他让我干的。”
此言一出,顿时一片哗然。士绅们面面相觑,眼中满是震惊与疑惑。钱文丽,这个在宜河颇有势力和威望的士绅好友,竟然会做出这种事?
李锐目光阴冷地看向钱文丽,“钱老爷,说说吧,怎么回事?”
钱文丽面对李锐的目光和逼问,额头上的汗珠比夏日的露珠还要密集。他的心跳得比鼓点还要急促,每一声都像是在敲打着他的自尊。
钱文丽不敢说话,李锐依然目光如鹰隼般锐利,直勾勾地盯着钱文丽。他的嘴角挂着一丝冷笑,仿佛已经看穿了钱文丽的所有心思。
“钱老爷,他说是你指使人砸了我的纺织厂,是不是,给句痛快话。”李锐的声音不高,但却像是一记重锤,直击钱文丽的心脏。
钱文丽急忙摆手,脸上的表情比哭还要难看:“驸马,这绝对是误会,我钱某人怎么会做出这种事?”
“哼,误会?那就让误会来的更大一点。”
李锐冷笑一声,挥了挥手,几个卫兵立刻上前,将钱文丽按倒在地。钱文丽挣扎着,但他的力气在这些卫兵面前显得微不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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