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也就是我爹不在了,他要是还在,天天七匹狼抽我,我都开心的冒泡。”一边说着,一边把胳膊搭在宫建身上,却没想到宫建现在没有一点力气,差点被他压倒。
“哎呦,你小子干嘛,让你磕头不是给我磕,磕早了,没到家呢。”何大柱连忙扶住宫建,此刻两人靠的很近,借着灯光他终于看清了宫建的脸。
何大柱印象里的宫建虽然文质彬彬,但是从小打下的底子好,绝对称得上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可是现在眼前的这张脸苍白的吓人,嘴唇也发白,眼眶乌黑,满头大汗。
何大柱情急之下把手里的酒瓶一扔,两只手扶住宫建说:“兄弟,你这是怎么了,生病了?别吓我啊,你这脸色就算是娶一打儿老婆也不至于这样啊。”
宫建趴在何大柱身上,急促的呼吸了几下,勉强开口说:“大柱哥,兄弟我遇上事儿了,差点没法活着回来,你先送我去见我爹。”
何大柱的酒已经完全醒了,他顾不上再说什么,立刻把宫建背在身上,拼了命的就往宫家的武馆跑。
十几分钟后,宫家武馆的大门被敲的叭叭作响,武馆里的灯立刻亮了,馆主宫越披着衣服走到院子里,老人家半夜惊醒十分不悦,中气十足的喊着:“谁啊,大晚上这么敲门,还懂不懂规矩了,报丧呢?”
老辈儿人都讲究,敲门也是有礼数的,就这样不管不顾的使劲儿拍门的,一般都是报丧才有,不吉利。
紧接着院子里传来何大柱歇息底里的叫声:“宫叔,宫叔,是我何大柱,快开门,出事儿了。”
听到是何大柱的声音,宫越立刻知道真的出事了,何大柱可不敢半夜过来跟他开玩笑。老爷子几个大步来到门前,打开门就看见何大柱满头大汗一脸焦急的站在门前,背上还背着一个人。
“宫叔,是宫建,我在街口碰到他,他出事了。”何大柱喘着粗气。
一听说是自己儿子,宫越脸色大变,就这么一个儿子,哪怕近两年有了隔阂,但这也是心头肉啊。他连忙从何大柱背上把宫建扶下来,一看宫建的脸色,差点泪都要下来。
一口气被何大柱背着跑了几百米,宫建差点晕厥过去,他强撑着看着自己的老父亲,勉强的叫了声爹。
顾不上多问,宫越连忙跟何大柱一起把宫建扶进去,屋里灯光比外面亮堂得多,宫建的样子一目了然,若非还睁着眼睛和微弱的呼吸,真的跟死人无异。
宫越把宫建扶到床上,一边检查是否有外伤,一边对何大柱说:“大柱,你快去前面医馆把你王叔叫来看看。”
何大柱应声刚要转身,却被宫建伸手拉住,他声音虚弱的说:“大柱哥,把兰姨也请过来,务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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