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思政又要下手,却被李承乾抬手拦了下来。
“孙少卿,让人给他收拾一下,洗干净了,带到正堂!”
谢文远的三观碎了,把他打个半死不说,还让人“好心”给他治伤。
大理寺医匠会治伤吗?把按到水桶里,像秃噜猪一样秃噜干净,搞他痛不欲生,比上刑还难受。
不等缓过神来,便是散发异味的,不知道何年何月的金创药,再蛰一次他的伤口,这是治伤吗?这是虐待啊!
“跪下,老实回话!”
孙伏伽纯粹是好意提醒,再口无遮拦,怕是别想活着下去。
谢文远也算识趣跪了下去,但却没忘折腾了半天,他的肚子还饿着呢!
他想要只鸡!
四个月没见荤腥了,他现在看什么都想上去咬一口!
得到李承乾会意,孙伏伽也是摆了摆手,立刻有差役应声去做。
看到谢文远风卷残云般消灭了一只鸡,李承乾笑了。
“人知道饿,就该知道怕!这世上的事,从没有公平的,即便是你厌恶的权贵,也未必有你想的那么自在。”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你是这么想的,是吧!公平,从来都是相对的,你见过哪个王朝真正做到河清海晏穷寥廓了!”
王朝兴衰,这个题目太大了,不适合在这里讨论!李承乾只想知道,他从哪里来,来长安干什么?
打了个鸡嗝,谢文远乖乖的做了自我陈述,他叫谢文远,陈郡阳夏人,出自陈郡谢氏-四房宗信公一脉的子弟。
李承乾莞尔一笑,这小子其貌不扬的,来头却不小,竟然是乌衣子弟。
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江左谢氏可是史迹勾沉之家,南侨四望之一,虽然没能像兰陵萧氏那样繁盛到唐朝,但在江南,也是数得上号的望族。
这谢文远怎么搞的,弄得这么狼狈?
呵呵,谢文远自嘲的笑了起来,是啊,陈郡谢氏的子弟,他这个样子,说出去都没人信。
可事实就是如此!
谢文远从胸口掏出一块玉牌,谢氏最公平的地方,怕也只体现在这块小小的玉牌上了。除了姓名,生辰八字,分属哪房外,还有谢氏的族徽!
孙伏伽是状元公,见多识广,看过牌子后,对李承乾点头,证明了东西是真的。
好吧,好吧!江左谢氏的公子,不在陈郡好生当的世家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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