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等到她反应过来,一切都已成了定局。
这之间发生了什么?
正是她想问的。
“康王,都是康王……”福叔叹息捶腿,似乎是在自责。
“康王此人,狼子野心,当年将军出征前,他就百般阻拦,想要自己的人带兵上阵,因边关战事急迫,皇上心觉小将不足以振军心,将军才没被按下。”
“可这事康王一定怀恨在心。”
“将军在军中时,曾丢了御赐宝剑,关外与京城相距甚远,未搁五日皇上便知晓了此事,欲治罪将军,好在梁将军当时在京中养伤,多次死谏,这才让皇上收回成命。”
“不止这一事。”
“康王还在军中安插了他的人。”
“关外与蔺錫族一战,因粮草不足,加之对方乃神秘之师,许多战术格外难解,相持数日没能拿下,兴军便稍有懈怠。”
“往常战事到此阶段,通常将军歃血为盟鼓励军心,便能士气大振,可这次却尤为反常。”
“兴军半夜有人起义,甚至将本就不多的粮草烧了个精光,给了蔺錫族人可乘之机。”
“将军正是在此时受的伤,对方夜半突袭,加之这边有人接应,将军殊死顽抗却也还是被连刺两剑,险些丧命!”
“此事过后,皇上圣旨传来,要将军归京,将军顾念百姓和军士不肯走,是被皇上派来的亲军押回来的。”
福叔讲着,早已经泣不成声。
原来这件事并非一日之功,早在关外一战时便有了苗头。
此后的事,宋妙元也只晓得差不多了。
爹爹回京后,不多时便被扣上了通敌的帽子,如今看来,是军中那次起义烧粮草之事传入了皇上耳中,被有心人解读成了爹爹的罪过。
为了扳倒宋家,康王谋划了这么多。
简直令人匪夷所思。
“除此之外,还有么?”宋妙元呼吸不畅,心中郁结,却也还要强撑着听下去。
“一经事宜,皆是因康王而起。”
“将军回京后不久,关外战败,军中数人上书陈情,字字句句狗屁不通,把将军说成了伪善通敌之人。”
“那些将领,全都是康王的人!”
宋妙元蹙眉,想起了康王案几上的名册。
那几个被划掉的人的名字,在她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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