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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啊!”风逸一拍手道:“这是佛祖说的,他老人家法力无边,怎会骗人呢?
所以令堂本就在天界享福,根本不会去阴世,怎会有恶鬼欺负?
这个誓言无须在意,除非你觉得令堂就是一个下地狱的人!”
“不,不……”凌霜华连连摇头。
风逸双目如炬,瞪视凌霜华大声说道:“既然如此,你愿不愿意跟随丁师兄走,就只凭你自身心意,什么亡母起誓的话,就不存在了!”
丁典见他对凌霜华发急,急忙阻止道:“风兄弟……”
风逸一摆手道:“丁大哥之所以被你父亲捉拿,全是因为你。
所以明知大龙头乃是知府,对他这个江湖草莽很大可能不会认可,可他还是听了你的话,去见了大龙头。
可什么结果?
你道他这三年是怎么过的?
你爹说不杀他,却穿了他的琵琶骨头,挑了他的脚筋,若非老天有眼,你们安有再聚之日?
到了这个时候,你还将自己困在一个因为谎言而起的誓言里,丁师兄大好男儿,竟然喜欢上你如此傻迂的女子,我真为他不值。”
凌霜华脸色煞白,倒退两步,蓦地转身看向丁典,叫道:“他穿了你的骨头,挑了你的筋??”
丁典道:“我能脱难,全仗风兄弟。
可他年纪太小,今夜又如此动荡,难免如箭攻心,出言无状,你不要太过在意。”
凌霜华听丁典这样说,当即涨红了脸,对着父亲,斜挑竖眉,怒道:“爹,你就是这样答应我的?”
凌退思冷笑道:“我答应你不杀他,难道我杀了?”
凌霜华气急欲狂,未及想到说法。
风逸已经转身,目现精光,向着凌退思缓缓走去,凌退思心头微沉,倒退半步,道:“你干什么?”
风逸淡淡一笑道:“我该做的都做的,该说的都说了,我是真有些烦了!
大龙头,大丈夫拿得起,当要放得下。老是没完没了,死缠烂打,就有失气度了,总不能让弟兄们今夜只看你的笑话吧?
最后问一句,丁大哥与凌小姐情投意合,这门婚事,你应是不应?”
凌霜华日日为丁典念佛祈福,只觉风逸说的大是有理,心想:“风逸乃是爹爹亲信,能够帮助典哥,定是佛祖显灵。那么母亲肯定不会去阴世受苦,现在只剩爹爹了!”想着睁大妙目,一瞬不瞬,凝注斜凌退思。
别说此时凌退思伤势沉重,纵然有身边人保护,他还是怕风逸,况且他还服了“断筋腐骨丸”,找回一点面子也就行了,苦笑道:“罢了,罢了,女大不中留啊!
我若执迷如故,未免有些不近人情了。老夫就应了这门婚事!”
风逸微一颔首,赞道:“好!知府大人果是俊杰人物,这断筋腐骨丸的药性,一年后才发作,你将金波旬花的解药给我一些,也不再追击我们!
我快则半年,慢则一年,不但给你将解药送来,再送上黄金千两,当作丁师兄的聘礼,你看如何?”
凌退思似是早有所料,脸色平静,反问道:“聘礼什么都无关紧要,但你若是一去不返呢?”
风逸知他心眼多多,不肯轻易信人,微笑道:“你不信我,我又何尝敢信你?
现在我若给了你解药,呵呵,而且我来的时候,压根就没带解药。
但老天爷很公平,做错事就一定有后果。
今日你败了,便没有别的选择。
况且你不信我,但你必须信过自己的女婿!”
丁典深深吸了口气,对风逸满是感激道:“我风贤弟的深情厚谊,丁典粉身碎骨,不足以报!他这样说,我愿以我的尊严为赌!”
凌退思心知丁典性子决绝,一言九鼎,抑且如风逸所言,今日的他一败涂地,能够从风逸手中脱身,全是因为自己女儿。
若再缠着不放,的确会让一众手下看了笑话,也会寒心,那时人心必散,这基业也就不好管理了。
想到这里,不觉万念俱灰,叹道:“好,我信你!”
说着在怀中一摸,扔出一个瓷瓶,丢给风逸:“这便是金波旬花的解药!”
“爽快!”风逸伸袖一裹,接过瓶子。
丁典道:“我来看看。”
风逸递给丁典,毕竟他曾中过毒,闻闻味道,比自己有辨识力。
又道:“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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