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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净的西裤上瞬间沾满了凌乱脏污的鞋印。
被人拿自己的皮鞋抽屁股的那一瞬间,楚停云已经完全震惊到大脑无法运转。
所以他反而没有半分挣扎反抗,只是跪爬在床边,将脸死死埋进被牛奶浸湿的被褥里,一声不吭。
可脖子明显充血青筋突起,分明是屈辱到极点,根本抬不起头。
宴寻仔细想过了,屁股的脂肪多,就算打狠了最多也只是皮外伤,更何况他觉得像这种表面光鲜的衣冠禽兽肯定不会脱了裤子哭着跑去找警察叔叔告状。
几下痛快打完,宴寻就丢了皮鞋,狠狠用力擦了擦嘴唇,
“这只是个警告!你以后离我远一点!”
“”
趴在床边的男人没说话,只是侧过脸来看了他一眼。
楚停云的头发全被床上的牛奶打湿了,凌乱地贴在额间,那双漂亮的蓝眼睛深深地盯着宴寻,强烈的疼痛和屈辱感让他的眼周一片湿红。
有一种极端的,仿佛被人凌虐过后的破碎感。
男人怒极反笑,一字一顿地对他说:
“我记住你了。”
“”
宴寻在原地僵立两秒,接着,他抓起背包就逃一般地跑出了酒店。
那时候的宴寻本以为他们此生不会再见,可没想到这个强吻他的男人未来却成了自己的结婚对象。
他也从未料想过四年后的某天,旧事重演,而失忆的自己却做出了完全不同的反应。
因为曾经强吻他的是一个心怀不轨的陌生男人,地点是酒店的大床。
而现在吻他的,是自己缔结过婚约的恋人,地点是他们的家。
于是宴寻渐渐不再反抗,他下意识扶着楚停云的后腰,在对方的故意引导下,开始慢慢进行生涩的回应。
接吻这种事,宴寻对其的认知仅限于碰一碰嘴唇,可楚停云显然不满足于仅此而已,他捏着青年敏感发烫的耳尖,慢慢抚摸到喉结,去哄对方再张开一点。
“唔”
宴寻从没有经历过这样这样几乎能够称之为缠绵的深吻。
耳边全是亲吻的水声和潮热的喘/息,酒精和亲密行为的刺激让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以至于浑身的血液都好似在疯狂地奔涌。于是这个吻并没有持续很长的时间,因为只是亲了几下,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就有了反应。
科学地讲其实是很正常的事情,但宴寻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被楚停云亲了亲,就对这个男人可耻地应了。作为一个失忆后性经验归零的意识处男,这样的事情足以给他带来巨大的冲击。
比如他可能喜欢男人。
比如他真的喜欢楚停云。
这时即便宴寻极力隐藏身体的变化,同为男人的楚停云也早在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
他发现失忆后的宴寻好像连身体都回到了过去,随便亲两下竟然反应就这么大。
宴寻迅速调整呼吸,不自然地挪开视线,“我之前真的这样亲你?”
“对啊。”
楚停云舔着唇,就这样懒懒地靠在他身上,
“你还把我绑起来,摁在床上用皮鞋抽我屁股来着。”
宴寻:“???”
他突然就领悟到当初在咖啡厅里,对方为什么说以前那些事不能在公共场合说了。
“楚停云,你没骗我吧?”
闻言,男人笑了一下,说:“这件事我要是骗你,自此阳痿,再硬不起来。”
“”好毒的誓。
宴寻深深看了他几秒,信了。于是这一刻他对自己的人格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强烈怀疑。
“那你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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