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齐的摆着各色首饰,发簪,各种珠钗……简直应有尽有,让人目不暇接。“小姐,都是建安珍宝楼所出。”
建安珍宝楼。全建安首饰珠宝最是齐全的铺子。
谁家嫁姑娘若是能从珍宝楼打套头面,说出去都是颇有面子的事。
这满满几盒子珍宝楼珍品,莫不是将珍宝楼搬了一空?
这厢,水青几个丫头探宝般的在房间各种新奇的探看着。
外院花厅中。
楚晔在喝茶,程善才垂首立在一侧,谢年则一脸疑惑的望向花厅正中那个一身墨蓝袍子,长身玉立的冷面少年。
楚晔这是放下茶盅,笑着开口。“便是他了,与宝姐儿一般的年龄,之所以拖了姐夫照看。实是因有索事缠身,不便将他带在身边。姐夫放心,最多三月,我便回来接他。这三月间,他便给宝姐儿看家护院吧。”他们二人说的自然是这齐姓少年。
少年微垂着首一言不发任由谢年打量着。
谢年想了想,终是应了。
其实本不是什么大事,据楚晔说,这是他新近收在身边的,只是功夫尚浅,他有事待办。而且似乎此行颇有几分风险。不想将这少年带在身边。便托了谢年照看。
楚晔即说了给宝姐儿看家护院,想来也是楚晔不放心宝姐儿,有心放个人在建安照看着。
既然说了三个月,那就是说三个月后。宝姐儿过的如何,楚晔心中自有计量了,也便不需要派了人在旁了。
只是派在身边的是个少年……
想来这少年颇得楚晔倚重了。而且观这少年面貌,着实清冷中透着贵气,便是始终不开口,谢年也知少年出身似乎不低。替宝姐儿看家护院?“这如何使得?不如便跟在善才身边。暂且当个……”一时间,谢年倒真不知道如何安置这少年了。
“不必麻烦了,便当个护院吧。”楚晔一锤定音。
这时少年亦抬起头来望了望楚晔,只一眼,复又低下头去。
“……也好。”话说到这份上,谢年也只得应了。楚晔即不放心宝姐儿,派了个心腹在这里,当护院便当护院吧。据说他们从望川到建安途中,曾遇险情,幸得这少年相救,宝姐儿才得以周全。这样想来,这少年功夫定也不弱了。楚晔所说少年功夫尚浅自然是客套话了。
宝姐儿初归谢氏,许真有麻烦上身也未可知。
有个会功夫的护院也是好的。
“如此多谢四郎了。”谢年最终道。楚晔谦逊的笑笑……“姐夫不必多礼,宝姐儿在我楚氏七载,我母亲待宝姐儿便如掌上明珠,如果不是与姐夫有约在先,母亲真想将宝姐儿留在身边。奈何啊……所以临行前叮嘱我务必要护宝姐儿周全。所以姐夫不必多心,待确定了宝姐儿一切安好,我便会打道回府。”
谢年脸色说不出难堪还是不悦,总之称不上好看。
楚晔何意?宝姐儿可是他谢年的独女,难不成在谢氏还能受了欺负。可想到当初妻子带宝姐儿回楚氏前,女儿确实不明所以的落了水,还险些丢掉一条小命。眼下妻子不在了,自己又是个男子,不便整日逗留有内宅。
再加上母亲谢老夫人最近的横眉冷对,谢年终究没有开口反驳楚晔的话。
谢年既然没有反对,楚晔便当他同意了,冷眼望了望厅中的少年,少年感觉到他的目光,漠然的回视。
眸中的羁傲不逊一闪而过。
楚晔眉头不由得微皱,不过想了想少年在宝姐儿遇险时那奋不顾身的一挡,摇头笑笑,觉得自己这是杞人忧天。
若是他不愿,谁又能指使的了他。
当夜,少年住进了外院的角房,翌日起倒真的兢兢业业的当起了院中护院,与一众护院轮番守护着谢珂的新宅子……
翌日一早,谢珂才起身,水青便一脸兴奋的上前。“姐儿猜一猜谁来了?”这一大早的,能让水青如此兴奋之人,其实不难猜,不过谢珂还是装模做样想了想才道。
“难道是奶娘?”
水青重重的点头。“姐儿怎么一猜就对了。程妈妈一早就到了,只是姐儿正睡着,程妈妈便吩咐奴婢不要打扰。便和水竹丛蕊她们在垂花门那小声说话。姐儿不知道,七年不见。程妈妈越发的富态了,据她说,她的长子现在也在谢氏当差,次子也考进了官学,下一科便要下场小试了……真是没想到,程妈妈两个儿子都那么出息,真是难得。程管事对程妈妈也十分尊重。做人做到程妈妈这样,也着实难得了……”水青的话中不无羡慕。
谢珂突然心神一动。
像奶娘程氏那样……谢珂在水青服侍下很快梳妆梳洗,然后由水青相陪挑了帘子出门。
己是夏末,早晨的日头照在院中,让整个院子显得十分的宁静明亮……昨晚粗粗看了己觉得院子精致异常,今早在晨光中再一看,便是谢珂自认为经达两辈子磨练早己练得从容镇定,可心神还是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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