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二公子喜好出入酒肆花楼,相传齐家二公子但凡看上的美人,不管男女,都会不管不顾的抓进府中。
相传……
突然间,谢珂心中有什么念头一闪而过。
救她性命的公子姓齐,而且是都城人士,而自己的两个小舅舅会在新帝登基之年死于非命,原因未明。
有没有可能,事关这个齐姓小公子。
难道他是齐氏主家子弟,因不堪被小舅舅折辱,所以借势报复?她一直想要寻机会给小舅舅示警,可一直苦无良机。
现在似乎发现些珠丝马迹,她要不要告诉小舅舅?
谢珂一时难以抉择……
转眼到了翌日,楚晔将程善才叫到身边一阵耳语,随后一行人上路。听水青说,小舅舅昨夜己连夜派人赶回望川送信。今日一早但有另一队人马快马加鞭的赶到,护卫队伍瞬间壮大。
而且这次楚晔只走驿道,露宿一定在驿馆。后面的路倒是一路坦途。
谢珂想要探一探那齐姓公子的出身,可是最终也没有寻到机会……
离建安还有百里之遥,得了消息的谢年竟然亲自相迎。
建安谢氏。
谢老夫人病了,而且病的水米不进。
几位奶奶日日来探病,几个孙女孙女亦是如此。可是谢老夫人的病却总也不见好。
程嬷嬷是谢老夫人的心腹,自是知道谢老夫人的病因。而且这病因还不能为外人道,谢老夫人一辈子活的精细,从娘胎里便带来了算计,可这事自家四爷办的确实欠妥,老夫人如何不气。
可四爷终究是老夫人唯一的亲子。便是气又能如何?
难道还真的能将四爷赶了出去……便是赶出去又能如何,白纸黑字,官府可是盖了印的,还能反悔。
“……你说我怎么就生了这么个不孝的东西。百年来,便从未闻有谁家是外孙承继啊……我谢氏又不是没人,便是四郎生不出儿子,不还有大郎家的和二郎家的男丁吗?”程嬷嬷心道,老夫人这是气糊涂了,若是清醒着是万不会提起两个庶子家的哥儿的。
此时她也只得顺着谢老夫人的话头道:“谁说不是呢。这事啊,四爷做的确实欠妥,可事己至此,多想无益。倒不如仔细捉o着给宝姐儿寻门好亲事。夫家若是尊贵,多银钱,必是不会背了霸占儿媳家业的恶名,许便不会理会那纸契约。”
程嬷嬷也只是随口一说。不想谢老夫人闻言眼睛却是一亮。
“你说的在理,若是给宝姐儿寻门富贵人家,夫家顾着面子,必不好强行霸占我们谢氏的产业……甚好,甚好。我们这便甄选人家去,我们宝姐儿生的那么漂亮,还愁寻不到好人家。”谢老夫人觉着自己寻到了好法子,病登时好了一半,起身便拉着程嬷嬷去花厅打算派了婆子去寻媒人打探。
程嬷嬷无奈,只得跟在谢老夫人身后。
可心中却在腹诽……便是再有钱的人家,平白多出那数以万计的金银,谁家又能为了个虚名而舍掉。
所谓财不迷人人自迷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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