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全用掉,一滴也不要剩。”他郑重其事地叮嘱。
桑远远嘴角一抽:“也不必那么多?不是说超过两滴就能出人命么?”
旋即,她反应了过来,他是要向她证明,他一滴也没打算留下来自用。
她憋着笑意,揭开了琉璃瓦,用细细的灵蕴藤卷住两小瓶开了盖的白氏神奇露,渡入房中。
扇形的云榻边上放置着精致的透明酒壶,里面装的是果酒,一望那色泽便知道清爽解渴。
桑远远操纵着灵蕴藤,悬空将那桃花颜色的白氏神奇露顺着酒壶的嘴儿滴了进去。
两瓶,一滴没剩。灵蕴藤一抖,两只空瓶子歪歪地落到了云榻边的丝毯上。
少时,姜谨真的鬼吼声渐渐低了下去,只剩下呼哧呼哧的喘气声。
“郎君歇一歇,奴家洗一洗再回来伺候。”蚌女仙娇娇地道。
“怎么样?”姜谨真大喘着气,问,“你伺候过这么多男人,小爷是不是最厉害那个?”
“当然是啦!奴险些就死掉了!”蚌女仙拧着腰身,用手指虚虚点了点他,然后晃晃悠悠走向屏风后。
姜谨真在云榻上瘫了一会儿,终于攒了点力气爬起来,随手抓起了床头那壶酒,对着壶嘴咕咚咚一通牛饮,喝得一滴都没剩。
桑远远弯起唇角,偏头对幽无命说道:“成了。”
他看着眼前娇美的笑颜,忽然便觉得空气有些不够用。他,毕竟是个,年轻气盛血气方刚的,真男人!
“小桑果,”他抓住她,身体沉沉靠近,低声覆在她耳畔道,“你与我,何日才能成了,嗯?”
她偏头看他,见那双黑眸中闪烁着暗光。
他忽然出手,扣住了她的后脑勺。
他的唇重重落下,从唇角开始,一点一点侵占她的领域。
与往日都有些不同。
呼吸渐急,他放过了她的唇,转向颈。
她被迫仰头望着漫天金光,像是好不容易才探出水面的溺水者一样,拼命地呼吸、呼吸……
“小桑果……”沙哑的声音贴着耳廓响起,“我的小桑果……你真要命!”
她忽然觉得,他也十分要命。
……
半炷香之后,姜谨真体内那过量的虎狼之药,发作了!
顷刻间,姜谨真的身体像是烧红的烙铁一般,几乎冒出了白汽。
额上爆出了青筋,面色逐渐狰狞,他不自觉地四肢一挣,仰在扇形云榻上抽搐了几下。
“快、快给老子滚回来……你他妈在那里磨蹭什么!”姜谨真咬牙切齿地吼道。
屏风后的蚌女仙正在木桶中舒展四肢,闻言不禁小小地吃了一惊。
她很确定,方才已将此人折腾得精疲力竭,下半夜前都只能有心无力地瘫着。没想到这么快就……
一定用了药!蚌女仙心中恨恨地骂了一声,嘴上娇滴滴地应道:“来啦!”
她蹭到云榻边上,低头一看,便看到丝毯上的两只小空瓶。
白氏……神奇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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