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回到在饭摊吃饭的小良和杜痕。
之前说到杜痕在斗画决赛前收到决赛题目的纸条,那时候他以为是陈成看在他的家里出事,没有多余时间花在练习上,于是把题目泄露给他,让他早做准备,不能输得太惨。
虽然对题目将信将疑,杜痕还是对题目研究了一番,回顾以前的画,决定了一个主题的方向,在心里打了初稿,时间晚了就去睡觉。
“那决赛的题目真是纸条里写的吗?”小良整个神经都被提了起来,不敢错过一句话一个细节。
杜痕沉思片刻答道:“是的,的确和给我的题目一模一样。但是到底是谁在背后帮我,我始终不得而知。”
“是陈成社长吗?”小良猜到。经过杜痕的描述,他已经十分敬仰这位前任社长。也只有陈成知道杜痕没有时间准备比赛,如果谁最可能帮他的话,也最可能是知道题目的陈成。
“不知道,比赛之后我问过陈成了,而他否认了这件事,而且对此很惊讶,说肯定是哪位斗画社干部泄题了,要严明调查。后来这件事就不了了之,其实知道题目泄露的人就很少,更别谈揭露真相了。”杜痕的语气转为低沉,或许他为当初的胜之不武而感到心寒。
小良迟疑,蓦地想起国庆节漫展结束后厉琼和他说,之晴在决赛上故意放水的事情,于是对杜痕问道。
杜痕深吸一口气,似是努力回忆当天的情景,其实那天发生的所有事深深印刻在他的脑海了,忘也忘不了。
“当决赛上公布了题目,和昨天我收到的纸条一样,我整个人愣在那里。心里想着是陈成的帮忙,我开始把前一晚的想法画在纸上。打稿之余我瞄了眼之晴,却发现,她傻愣在那里,没有动一笔。直到其他人提醒她,她才清醒过来开始下笔。那天她的表现非常奇怪,勉强表达了主题可是比较她之前几场的表现,可谓糟糕透顶,一点都不像她。”
小良又是一头雾水。“为什么之晴姐会这样,你有问过她吗?”
杜痕摇了摇头,比起小良的疑惑,他更为百思不解。“我以为是题目太难了,而我事先知道了题目,才能顺利完成。有一次我主动问过她,而她拒绝了回答。”
“于是你赢了最后一场比赛,顺利当上了斗画社社长?”
“本来应该是之晴担任比较好,可她一直推脱,后来吴老师和我谈了几次话,让我不仅要在作画上进步,也要在管理社团上做出贡献,才把社长之位给了我。可我知道在老师眼里,之晴才是社长的最佳人选。”说罢,杜痕叫了两瓶啤酒,用啤酒开“砰”的一声打开,递了一瓶给小良。
“今晚和你说了这么多往事,心情有点闷,陪我喝瓶酒。”
小良拿起酒杯和他对饮,本来想说他也是一位很出色的社长,看见他拿起酒杯一饮而尽,也就作罢。两个高中生就在启墨美中旁的饭摊里,大口大口地喝着啤酒。两个人都不是喝酒的能手,一个是因为回忆起往事想要借酒浇愁、忘记烦恼,另一个是因为要陪他借酒浇愁。两个人就这样一瓶一瓶地喝到九点多,直到校门马上要关闭,被饭摊摊主催着赶回学校睡觉。
小良第一次满身透着酒味回到寝室,被嘉铭、任飞、郭瑞嫌弃身上的酒味,就早早地躺在了床上,睡了几天来最安稳的觉。这一周小良为了第一次斗画比赛准备了很久,身心俱疲、精力憔悴,下午的比赛又是如此激烈、跌宕起伏,心悬在半空中始终不能安稳。终于一切都结束了,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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