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巾在属地销售的叫‘柳妃牌’,在大明本土销售的叫‘柳隐牌’,现在只限于销售江南地区,越销越旺,利润足以搞定从江南进绸缎的费用。
陈镝说,那不亏了?
哪能亏呢。我们用绸缎的量远比生产卫生巾的量大,女生服装中,绸缎用量比蛮高的。上次在吕宋帮我们做丝绸的那位老板派夫人去厂里学艺,准备回吕宋开厂,否则要倒闭了。
说起亏赚,有个事要向公子说了。公子当年在古寨有一个靴子厂,公子让小双投资的,工人是北方难民,后来迁到了信阳工业区,对吧?后来让他们又过来办厂,对吧?
对呀。有什么事吗?
前两天采购靴子时碰见了那个厂长,是个忠厚的手艺人。他告诉她,淼儿投资后一直让他负责打理,一直没有跟他们算账。托她转告公子,有时间去跟他们算个账,怕时间久了,糊涂了。
既然如是你说他是忠厚的人,那么就相信他,让他把账理一下,向董王妃报告一下就行。如果亏了,让淼儿补足。厂子就给他们共同拥有,后面好好经营。如果有赚,就让他在董王妃账上走一下,让淼儿与公主协商处理一下。这投资其实有公主的一份。
那厂长说,积累蛮大,到底多大他没说。
公子,晚上带敏儿住她办公室咯,晚上我们一块喝酒,好久没跟公子那个了。是不是英子跟公子说了她从前让武官嫖坏了,公子有想法了。
陈镝说没有。不就是那些武官不讲卫生导致你身体感染了,英子她们应该会一剂冲洗的药方,当时冲洗一下便没事。
公子既然没心理负担,今晚睡这儿吧,看到公子真的想了。
好吧,你打电话给王徵吧,让她也来。
晚上一起喝酒,王徵告诉公子,那个翅翅小姐已经报到一个多月了。不知是随船到吕宋,然后添添让她坐飞机飞过来的,还是添添电报把她从老家直接召过来的。天天向《公主日报》投稿,以新到属地的本土女孩视角,写一些属地新生活的文章,文笔真的清新,读来令人有如沐春风之感,听她讲,在老家时,她就是当地文学社的主将,公子在茶洲时,可能没关注当地文坛动态,她说他们那个文学社还弄了个刊物。
陈镝说,当年茶洲那些读书人有结社的习惯,茶洲的印刷业是他指导媚姑姑家搞起来了,有刊物也应该是南方新军离开会才搞起来的。从前是聚会时手写后装订成册,
徵儿继续说,另外,那个谷雨雨也是一个江南文学大家,这段时间一直在《公主日报》上表连载小说《她与她的公子》,小说故事情节引人入胜,悬念设置得令人欲罢不能,内心描写细腻,场景温馨浪漫。徵儿说她读的感觉是,那公子就是我家公子,那个她,有象是柳妹,也有象是敏儿,或许就是由柳妹与敏儿塑造出来的虚拟人物,因此既有柳妹的性格,又有敏儿的影子,那些故事情节也跟柳妹与敏儿有关联。《公主日报》因为这两个美女的文章,刮起了一股属地风,《公主日报》计划开辟一个专栏,就叫‘美眸看属地’,到时柳妹也凑个热闹,把这股风刮成四季春风。
如是一听就来劲,王姊,你赶紧电话,让报社哪个妹妹把前面的《公主日报》送过来,后面每天给她加送一张当天的《公主日报》。她要看看这两个美女的文章。
敏儿听完,就笑着对陈镝说,呵呵,公子与我嫂子私通。
如是马上说,敏儿不可乱说。
柳姐,你是不知,公子早就说,嫂子会在《公主日报》上发表连载小说《她与她的公子》,肯定是他们私下通气了,不就是私通吗?
不扯乱的了。王徵说。《公主日报》小说编辑来信说,现在江南文人分两派,一派认为那个她是柳妹,一派认为那个她是另一个才女观音露,就是谷雨雨在江南文坛的别名。那个公子大家一致认为是大魔头属地王。公子,江南文人可你可不咋友好。
对我友好才怪哟,我把他们心头的花摘了一朵又一朵,恨我是可以理解的。陈镝有些厚颜无耻地说。
这也是原因咯。更恨的原因应该是,你顶着进士头衔,而因为你,让人家永远进不了仕。公子既断了人家功名之路,又夺了人家的心头之花,不恨你恨谁?如是说。
报纸是燕儿送过来的。燕儿一进来,陈镝就低头喝酒或侧着脸跟敏儿说话,反正不跟燕儿对视。如是的注意点在报纸上去了,王徵发现了问题,就悄声对陈镝说,公子不用担心,燕儿没成亲前,还是你的。她媚了你你就直接干她,怕她干吗。陈镝笑徵儿象女流氓。
敏儿说,燕儿跟公子喝杯酒吧。
燕儿命苦哦,婚是结不了啦。王爷这边又回不来,她申请去其他岛办报,王姊答应吗?
王徵就说,怪只怪你自己把持不住。燕妹,你还从报社找个妹妹,再从本土来的学生中招些人,去吕宋行政区办报吧,报纸名称公子都替你想好了,叫《菲城日报》,印刷车间也准备了,你一去就可以开工。到那边好好工作,报答公子的知遇之恩。我们有时间也过去度假,到时再聚。尽快招人,尽早过去,到时让公主给你派个文化厅长去掌本。
说到报社招人,陈镝马上想到马上就要进行的南美战役,就对王徵说,徵儿,你让燕儿这次顺便为文化宣传部招四十个男孩子,去前线做战地记者。培训一下,到时随海陆空三军与医疗队同行,即时报道前线战况,树立英雄形象,让前线战士有成就感,让后方属地子民有振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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