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嬴婆似乎入定一般闭目不语,便将佳肴递给那小女孩,小女孩似乎并不怕嬴婆,满脸笑容的接过吃了起来。
往后的几天她们干脆就在小木屋旁住了下来,陪着小女孩平安,跟她说话聊天,她们发现只要不跟女孩发生肢体接触,嬴婆便不会管她们,任由她们沟通。
小女孩的口齿也渐渐流利了起来,从她口中得知是嬴婆从小将她养大,对她虽不能说是极好,但也十分用心了。凌宁也来了几次,几人都想着可以感化嬴婆,让她放人,但那嬴婆却始终一言不发。
凌宁一直想从王老三处问出什么,可这家伙是个驴脾气,始终对他爱答不理。直到第七天晚上,王老三独自拎着一坛子酒以及一个篮子出门去了,凌宁连忙跟上。
王老三来到一片墓地,而后在一座夫妻合葬的坟前停下,坟前早就站着一个人了,竟然是嬴婆!
凌宁没想到她居然离开了小木屋,连忙传信给诸女,但诸女却没回复,他担心王老三会出什么意外,又隐隐感觉今晚会有收获,便不再等诸女的回信,跟王老三一起来到坟前。
坟上的杂草已经被整理干净了,还放着一束黄白小花,这时节正是冬季,也不知道这束花是从何而来。
石碑上刻着:“夫李贤,妻陈安安之墓,兄王三虎立于某年某月某日。”
嬴婆对两人的出现没有任何反应,王老三似乎也对嬴婆的出现丝毫不觉得意外。他跪在坟前从篮子中取出香烛元宝纸钱焚烧起来,凌宁虽然不知道葬在里面的人跟两人有什么关系,但也帮着他烧了起来。
王老三看了他一眼并没有拒绝,他烧完之后打开酒坛,先是在坟前浇了一圈,而后自己饮了一大口,又将酒坛递给凌宁。
凌宁接过也饮了一大口。
王老三盯着石碑上的名字,粗声粗气地道:“你答应过俺!五年,你只留那女娃娃五年!现在已经是第八年了,你为什么还不放她?”
凌宁一愣,随后明白他并不是对自己说话。
一旁的嬴婆悠悠地道:“你叫我放了她?但那孩子心脏有问题,我放了她,她便会死。”
嬴婆的声音一改往日的嘶哑,反而十分悦耳,听声音不过是二十多岁的年纪。
王老三怒吼一声,跳起来冲着嬴婆嚷道:“俺不管!你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你既然恨他,为什么又救他的孩子?还不如……还不如让那小娃娃出生当日便死了!也好过独自受罪,活的还不如个畜生!”
嬴婆也朝他怒目而视,但却罕见的没反驳。
王老三道:“村长怕你,就连海神娘娘的神像都要讨好你!但俺可不怕你!李二……他是俺弟弟啊!呜呜呜!是俺唯一的亲人啊!”
王老三说着失声痛哭,他跪在坟前拼命捶打着自己的胸口,“是俺没用!俺保不住你,也不能给你一家报仇,就连小娃娃都照顾不了!俺……俺死了算了!”
嬴婆沉默不语,凌宁连忙上前安抚王老三。
王老三道:“兄弟,你不是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吗?好!俺告诉你!俺全都告诉你!”
在王老三的讲述下,凌宁总算是明白发生了什么。
原来王老三和他口中的李二是亲兄弟,只因李家太过贫穷因此将第一个儿子过继给了邻居王家,也就是王老三,他本名正是王三虎。而李家第二个儿子便是李二,本名叫李贤。两兄弟相差五岁,虽是在不同家庭生活,但却是从小一起长大,感情深厚。
二十年前,那年李贤十五岁,一天他兴致勃勃地抓回一条鱼,这鱼虽是鱼身,但却有鸟翼,音如鸳鸯,村里的老人看了都说这鱼名为嬴鱼,在什么地方出现就表示那里将会有水灾,劝他尽快扔掉。但李贤却不这么认为,只觉得是村里的人嫉妒,不顾反对养了起来
日子一天天过去,李贤跟嬴鱼朝夕相对,经常独自一人对着鱼缸说话发呆,长此以往竟日渐消瘦,时常日上三竿还不起来。村里渐渐有了谣言,说曾在晚上看见李贤的房间中出现一名漂亮的女子,两人相互依偎……村民们都说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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