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到李翠云妈妈讲的那些故事,白燕对他是那么情深义重,她就还是有些持戟彷徨。
她了解到他经常去吃饭的两三家馆子和爱蹓跶的那些小巷,及周末爱去的地方——笑脸。
她便也掏钱去那两三家馆子吃饭。
在冷骏常走的路巷走,在他爱去散步的郊外走,在沙漠中向笑脸方向走,她的腿很有力量,直到他们越野车的车迹消失害怕迷路,才会抹着眼泪往回走。
这天她在瞭望时始终没见冷燕的身影,才想起她是请假来的,她们歌舞团虽然瘫痪走还是要请假。
如同看见封山解了封,她便连蹦带跳地向那座青山而去。
不到半里,看见了正在大棚外与卫兵理论的方芳。
殊不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在她走冷骏走过的路时有人又在量她的脚印。
“丛中笑”队长方芳对敌是冷面杀手,她作为头儿一方面会带头冲锋呐喊,一方面因为身体发育,荷尔蒙的影响与斗争性分庭抗礼,对自己羞也好恼也好,反正达不到古代女战士为了射箭而割掉一边r房那样的水准。
出于少女的本能,她对白容提议转战迪市,到迪市后又经常脱队不知去向感到好奇,便在她后面“吊线”,结果就是见到了这位在大帐篷鉴定文物的可人儿。
白容不把方芳当回事儿,但是在此“撞见”也大可不必,就走开了。
次日“丛中笑”有战斗任务。
方芳来到冷骏面前,表情比冷漠更严厉一些,眉梢习惯性地挑起,眼珠亦习惯性地翻起露出战士常打交道的白色绷带。
脸蛋儿免不了还是红扑扑汗津津的。
浑身散发的产生躁动、爱欲和迷惘的女性荷尔蒙还是一古脑儿涌来,如此的矛盾体,戴假面壳的多情女不禁让兽蛋儿愣了愣,觉得在不爱红装女生中无人能出其右。
“我是‘丛中笑’战斗队的。体育场马上斗帖木尔,你还想看他一眼的话,就快去!”
言毕,用青瞳将他盯了几秒钟,像在等他的反应,其实是难忘此刻,而且根本指挥不动自己的膝盖。
冷骏很快来到体育场。不由纳闷了一下,从现场标语口号和所挂黑牌看挨批斗的都是市级,小小镇长帖木尔竟在此“叨陪末座”。
发言历数走资派的罪状,他也听不出真假,最后上升到吓人的高度,反什么什么。
帽子一大摞,想给挨批者戴什么就戴什么,问承不承认,回答慢了便拳打脚踢。
正轮到帖木尔。两人分别抓住左右臂拧在背上,押上前来。其中一个腾出手来按住后脑勺。这比起前面挨批的几个还真算是小巫,,那几个当推出来时身上都按着十多只手。
批斗者问他你搞物质刺激没有?你为什么要搞物质刺激?你对镇上哪些厂哪些人搞了物质刺激?你是怎样搞的物质刺激?你今后……
最后这一问只说了半截,今后他哪里还有什么今后!每一提问答与不答都挨打!
冷骏走上台去,这时帖木尔已挨得不轻。
“他挨够了,剩下的我帮他挨,好不好?”
打手们大为惊讶。当然,打一个好端端的人比打这个已爬不起来的有趣得多,便问:“想挨几下?”
“别的呢?就帮他一个人挨?”
“就帮他。”
棒子跟着就来了,但帖木尔还在台上。他乃用手臂挡了几棒,其中有的木棒被挡飞,有的棒主虎口被震开裂。
“放他下去!”
动手的打他取乐正在兴头上,为了框住他帖木尔就被放下去了。
其他挨批斗的也趁机靠边站,因为十来个棒主的兴趣都集中在兽蛋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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