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行不,如果还不行……”
跳着等她说下文。
“那就要喝一两菜油,起润滑。但是菜油是团长管起的,要拿钱买。”
“好多钱?”
“比你买那块腌肉的钱,可能还要多点。你快去快去,解不出来再说!”
冷骏像遇到救星准确该叫后备救星,上前与她握个手之后始转身。
屎胀并不影响他记起那个红杏出墙妇女的遭遇,男女之大防不得不考虑。
可他俩已说了这么多话,怕对她有影响的话影响已经造成,再握个手问题也不大。
不料走几步她又在唤他,真是不怕被捆起!
转身原地跳脚急急如律令:“还有什么快说快说!”
“这条路你不能去!”
“咋不能去?”
“不解释,你跟我来!”她脸上握手造成的万般娇羞已化为十二万分的焦急,上来拖他,哪里拖得动!
旁边有道半人高的石头坎,他跳下去蹲下道:“为什么你快说!”
蹲下是为了缓解屎胀,公主还以为他把裤子脱了,胀红了脸急忙说道:“这镇上的居民,跟那边农民有、有摩擦……”
冷骏听她说是这个原因,马上站了起来。
公主赶快把脸捂着,从指缝中看他向野外跑去。
他在田野中折根树棍儿,跑到一座乱坟岗背后蹲下,照公主所言操作。
搞了半天,弄一背心的汗水,把肛门血都搞出来了,屎砣还是如炮子壳般卡在那里不动。
他现在还有最后一招:沟沟坡坡满地打滚和一蹦几丈高,将屎砣抖松抖出。
穿着衣服的话撕破了没有布票买,脱了的话……
又想我未必不可现出原形?
正当他欲将鞋子顶在头上双脚加双手趴着做野兽状,以期现出原形,荒径上走来了一男一女,只好先等他们过去。
这对男女男的瘦得像干柴棍,女的像风飘飘。
走近时他招了招手,男的便离开路朝他走了过来,女的还站在原处。
男的神色阴鸷,像与谁有不共戴天之仇。
公主说的事情发生在去年麦收时。
居住在镇上的原来大多也是农民,新建的厂矿、学校等把他们土地占了一部分。
这些单位同时又需人手,于是政府除保留一个蔬菜队,蔬菜队的人还是农民之外,就将住在镇上的其他农户转为吃商品粮的居民。
这些居民原先剩余的土地就划给了邻近的生产队。
麦收时节,农村劳动力正在大炼钢铁,上级乃动员镇上居民支援收麦,但生产队留守的人员不领情,就算不会被偷被抢,外人帮你收割得有多少粮食来糟蹋,要自己割。
偏偏居民“支援”积极性又很高,“敬酒不吃吃罚酒!”
居民倾镇出动,半夜埋伏。农村老头妇孺一开割,镇上居民,大多也是妇孺,就从对面拔起麦子来了,连麦穗塞进背篼里。
农民岂肯善罢甘休,跑过去制止和抢夺,居民家家都有被砍坏的背篼、篮子,大人娃儿鞋子都跑落了。
这些地原来是街子上生产队的,居民不服气,抢麦大战变成对骂,哭诉。
后来镇上的居民就改变策略,到远地异乡打游击去了。
有张“拾麦穗的女人”世界名画,景物黄昏苍茫而有诗意。什么诗意?农家自给自足的慢节奏生活的诗意。
若有人截取上面故事画“拾麦穗的男孩”,茕茕孑立的男孩只穿一只鞋子。一样的落日黄昏、残秆断穗,两三代后的人就看不懂画的是什么。
干柴棍走近看出置身在乱坟岗的冷骏是外地人,仇恨已消,恶意还在,一对黄眼珠子滴溜溜转。
看上了他小小的行囊,像在“生病”,开始做较量之前的实力判断。
他这神态傻子都看得出是要图谋不轨。
“诶,老兄,家里有没有菜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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