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如愿指着萼绿华:“找她。”
姊妹中管革、萼绿华对鬼谷执弟子礼。萼绿华说:“二哥收徒最难。六姐找我,不如求七姐一试。”
舒姑看如愿一眼:“七妹行?”
“二哥今后最离不开的,是七姐!”
如愿道:“乱说!”
舒姑道:“是呀,要说会烹茶,雪精烹的茶最好!”
紫姑道:“八妹的话我才懂。”
麻姑、舒姑都道:“你说看?”
“石室的罐罐、瓶瓶、杯子、碟子,大哥来了,看不顺眼,这些俗物,小儿科,袖子一拂,乒乓……”
大家笑弯了腰,道:“嘻,大长兄哪有袖子!”
“麻片一拂,稀里哗啦!七妹赶快收拾残局,收拾完,东西就还原了。除了她,谁有这种本事?收拾还原的东西,大哥都不好意思再摔破了。”
鸟儿们在枝头啁啾。麻姑问扫晴娘:“她们叫的什么啊?”
姊妹中扫晴娘会鸟语,紫姑会蚁语。扫晴娘道:“婴勺说三姐好夸张!”
姊妹们都笑:“还有呢?”
扫晴娘笑:“窃脂说大哥与二哥,原是相敬如宾!”
麻姑笑道:“窃脂,还以为你专窥闺中的事,却不知你连男人间的事,也能窥知。”
萼绿华淡淡一笑:“我开玩笑而已。”却又叹口气:“唉,一样的姊妹,偏她一人有这本事!”
如愿笑道:“一样的姊妹,偏你一人是金嗓子!”
麻姑笑道:“一样的姊妹,说话数舒姑好听。”
萼绿华道:“她还有走路,玉佩叮咚——认真裙子也没有佩戴玉环!”
捣药枝头上问如愿:“克叮当,七姐七姐,你哪来的本事?”
“这其实是一种虚幻的,障眼法。”
萼绿华问:“障眼法咋又能使用呢?”
“这也未必不是一种虚幻。其实这对我们又无值价的,叫什么本事?”
“呃,”萼绿华脸儿微红,“小看七姐了,你说出这番话,够格当二哥徒弟。”
青耕叫道:“亲亲,七姐告诉你件事!”
“呃?”
“那个双耳陶杯,缺一块,大长兄吞了!想考考你能不能还原!”
“咦?还以为,他藏在衣袖里的!”
雪精笑道:“嗤,害得大长兄肚皮痛了半日!”
如愿扳她的嘴:“咋叫我害的?”
舒姑说:“好啦,雪精笑了,都解了闷儿了!”
雪精说:“没有呀!想听你们讲故事。”
几位姐姐讲了故事后,雪精道:“各位姊姊,哪怕五雷轰顶,哪怕再难为情,今日之事,我也要讲给你们听。”
众鸟儿惊异掠翅:“叽叽喳喳,五雷轰顶,只有天聋地哑!”
“我便要讲他二人!”
众姊妹皆失色,欲叫其莫讲,终无人做声。
雪精道:我抱着水瓶,去幽涧取水。刚到水边,就发生异象。突然间水花不泛,水流无声。风、鸟儿、花草,都像画上的一动不动。
我知必是天聋地哑来了,便跪下。当我抬头,果见他俩站在不远处。一样的高矮,梳一样的羊角辫儿,穿一样的皂靴。一著青衣,一著白衣,就这点不同。
天聋地哑师尊,我说,牙齿打抖。著青衣的笑了,比划手势,白衣也笑。什么师尊,你叫得古怪。白衣说,我叫天聋,他叫地哑。你起来。
忽压过来一片墨黑的云影,抬头看,是群凤头青雀:咣咣,叫尊者!叫尊者!我便站起,头低着叫:天聋地哑尊者!
青雀叫:咣咣,头抬起!我不敢违拗。我的脸白了红,红了白。我瞥见光秃的溪岸,刹那间开满蔷薇。雪精,天聋说,你用花铺一张床。我只得去做。
这群青雀纷纷衔来花朵,我累得手酥脚软才铺好了这张床,一点不知道这张用蔷薇花铺的床有何用。
白衣童子又说话了,当然只有他说话:雪精,你可把外衣都脱了。青雀咣咣叫:雪精雪精,天聋地哑说,他们想看你的冰肌雪肤!
我抖得像风中的一片树叶,恨不得马上化进泥土去了,我身体真的是冰肌雪肤才好!我哀求说我若露出身体便会融化。我这样说,自己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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