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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贺州城的指尖停顿在陈欣怡当时对这两人指控的反馈上。
——“这些事不是我做的,你们去查张永和王洪春吧,我才是那个被栽赃嫁祸的人。”
陈通见他久久不说话,忍不住问道:“师父,你想什么呢?”
“我在想……如果陈欣怡的目的真是报仇的话,那她下一个目标应该就是这个王洪春了。”
陈通大惊:“那我们要去找这个人吗?提前给他通个气什么的?”
“不急,陈欣怡这女人很谨慎,她就算真要对王洪春做什么,也不会明火执仗的上,我们还有调查的时间。”贺州城把手机还给陈通,“现在最重要的是,搞清楚这份证词到底哪些是真,哪些是假。”
陈通抓了抓后脑勺:“陈欣怡监狱都蹲完了,肯定是证据确凿的啊,这还用求证吗?”
贺州城噙着笑反问:“那你猜为什么电子档案里,这些证词都没有记录进去?”
“……”
看似玩笑的一个问题,直接让陈通从头顶麻到了脚后跟,整个人都被惊得打了个哆嗦。
“行了,先把你脑子里的那些阴谋论收起来。”贺州城在陈通肩膀上拍了一巴掌,“走吧。”
陈通被拍了个趔趄,小声嘀咕道:“明明是你先阴谋论的啊,吓死我了。”
“这么点胆子还当什么警察?”贺州城两手抄在裤兜里,脚步轻盈的往外走,“咱们办案就是要大胆假设小心求证,但在真正拿到证据前,假设就只能是假设,不要让臆测影响到你的判断。”
“知道了。”陈通小跑着跟上,“师父,我们现在去哪?”
“去陈欣怡当年工作的那家基金公司看看。”
说是去看看,但也不能真随便看。
两人出示证件后,从人事部门那边拿到了该公司在职员工的档案,筛选出在职时长十二年以上的。
这家基金公司在业内十分出名,员工人数符合规定,没有超出200人的上限,再刨去入职不到12年的,最后剩下的人也不到十个。
除了已死的张永之外,还有三个出现在了陈欣怡案件的人证记录档案里。
分别是王洪春、许何芳,以及这家公司的副总刘明达。
“师父,我们先去找谁?”按陈通的想法,他一定先去找王洪春,但在心里先存有疑虑的情况下,他又有点拿不定主意。
贺州城:“先去找这位刘副总。”
陈通不解:“为什么?”
正常情况下,越是想查清楚一件事,就越要从底层查起,因为高层管理在回答警方的问题时,多少都会考虑到企业形象或者名誉问题,在描述时难免会进行隐瞒或者美-化。
“因为他唯一一个,没有在口供里通过明示或者暗示,捅出陈欣怡身上其他罪名的人。”
“那许何芳不也没有吗?”
“她虽然没有,但她的口供,却从侧面证实了张永和王洪春对陈欣怡的指控。”贺州城解释道,“如果说张永和王洪春,给当时的警方提供了调查的方向,那许何芳的口供,则是给这两人的说法加深了可信度。”
贺州城和陈通的运气还行,刘明达今天正好就在公司,通过前台说明来意后,两人就坐电梯上了28楼。
刘明达今年63岁,已经到了退休年龄,目前还在工作是属于退而不休的范围。
上了年纪的人,无论身处什么地位,大概都会多上几分亲和,刘明达也不例外,一身宽松便装,头发花白,笑容可亲。
“两位警官请坐。”刘明达亲自给两人倒了水,然后才坐下问道,“还不知道二位的来意?”
“我们来是想了解一下陈欣怡的情况。”
刘明达一愣:“陈欣怡?”
显然是已经不记得这个人了。
贺州城提醒:“十二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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