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凶手对地形很熟悉,并且和贺州城认识,才有机会下手。
当晚,他们连夜对在场人员审讯,除了陈欣怡,所有人都有不在场证明。
为此,贺州城将陈欣怡传讯过来,又例行公事的询问了一遍。
昨晚,她的回答滴水不漏。
但今天,她有所疏漏。
那就是,她隐瞒了和纪中和的关系。
陈欣怡说她和纪中和认识但不熟悉,可昨晚在做笔录时,注意到一个细节。
那就是,陈欣怡无意间透露,纪中和腰间有胎记。
如果不是情侣或者特殊关系,怎么会看到这里?
贺州城已婚,如果他们真有关系,那也是不正当关系。
有了不正当关系,就有了作案的动机。
夜色如墨。
城市里绚丽的霓虹灯,也没有照亮这片狭窄而阴暗的破旧居民楼。
陈欣怡拎着包,推开了铁质的大门。铁屑和水泥摩擦,发出阴森的吱呀声,在这个入住率极低的小区里,显得尤为诡异。
楼道内没有灯,陈欣怡轻车熟路地上着楼梯。
高跟鞋的鞋跟,与水泥浇筑的楼道,撞击出清脆的声响。
这一声声响声,在楼道内与回音,交织成一曲黑暗的魂曲,光是听听,就令人毛骨悚然。
陈欣怡上了楼,打开门,屋内黑黢黢的。
她进屋,径直地走进主卧。
进了主卧后,她打开灯,横在她面前的是一块帘幕。
陈欣怡拉开帘幕。
一张张照片,像是旋转的风扇叶子,倒映在她的瞳孔中。
这些照片贴在四面墙上,每一张照片都写有时间和地点。
照片上的人以纪中和为主,其他的都是形形色色的女人。
陈欣怡弯下腰,很随意地坐在地上。
她漫不经心地脱下了高跟鞋,用鞋跟对准了最大的一张照片。
照片的长宽约一米,右下角和头顶各插一把刀。
纪中和位于照片中央,左手夹着篮球,右手拎着早点,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
陈欣怡的眼睛顺着鞋跟的对角,对准了纪中和的心脏。
她像是一个瞄准猎物的猎人,手指扳动。
“嘭!”
次日一早。
微风撩起窗帘,刮动了帘幕。
帘幕来来回回的摆动着,在陈欣怡熟睡的脸庞上来回摩擦。
和煦的阳光在这瞬间流泻而入,落在了她的脸上。
陈欣怡睁开眼。
墙壁上,纪中和的笑容,像是一个黑洞,无声的嘲讽着。
陈欣怡从光秃秃的水泥地板上爬起来,她拔下照片右下角的刀,往后退了退。
退到门口后,她举起刀,对着墙壁扎了过去。
这一刀,正中纪中和的嘴巴。
陈欣怡唇角上扬,笑得愉悦。
上午九点,陈欣怡踩点到了一家名为“欣欣爱情感事务所”店门口。
她站在门口,眼角的余光往后扫了一眼后,径直地走了进去。
大厅内,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迎了上来。
女人满脸憔悴:“查得怎么样?”
陈欣怡没说话,走到一张圆桌前,她从包里拿出一叠资料和照片,丢在上面。旋即架着腿,坐在椅子上,动作随意又轻慢。
“根据我们调查,你丈夫在三年内,为这个女人花了600万。”
女人嘴唇瞬间失去了血色,连同她的脸也像是被泡了冰水,冷的可怕。
“600万……他说,他的月薪只有两万。”女人的嘴唇直哆嗦,“我和他结婚13年,孩子生了三个……他在我们娘四个身上,都没花这么多钱。”
女人从陈欣怡手里拿过资料和照片。
她每翻开一页,每看到一项证据,眼泪就像是断了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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