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流放之前拜堂成亲,亲事简陋得比贫民百姓还不如。
这个年还没过完,两位在宫宴上献艺、然后被指婚的贵女就接连落得个令人唏嘘的下场。
一时间京城贵女人心惶惶,大家不用商量就达成默契——宫宴能不参加就不参加,非得参加的话,也绝不献艺!
至于梁王,齐桓修犹豫了很久,没有召见他,而是亲自走到关押梁王的牢房。
曾经风光一世的梁王,如今住在天牢最逼仄破旧的牢房里,吃的饭食都是宫里下人们都不吃的馊饭,只能喝泔水里的水。
身上还有用刑之后留下的伤痕,他那张俊美的脸上有两条丑陋的伤疤。
当然,这一切都是齐桓修吩咐,下面才敢这么磋磨梁王的。
齐桓修这么做,不光是为了给先帝出气,也是为了给自己出气。
他登基五年,梁王小动作不断。表面上虽然是支持他的,但暗中不知道使了多少次绊子。
早在九公主吐槽烟烟心仪梁王世子的时候,齐桓修便已经开始做准备。
如今也算是人赃并获,尤其是梁王书房暗格里的那件龙袍,足够让他抄家灭门了。
梁王也算是条汉子,没说半句软话。
“成王败寇,本王只希望你不要伤害本王的儿子。”
齐桓修淡淡一笑,看了一眼梁王身后的墙,说:“皇叔说的儿子,是指梁王世子?还是常嬷嬷的儿子常富春?亦或是……章寒烟肚子里那个孽种?”
梁王暗暗舒了一口气,道:“常富春纯属意外,本王对他毫不在意,否则也不会任由他放荡成这样。
章寒烟肚子里的那个东西本王也不在意,她不过就是个玩物,是个工具而已。
倒是轩傲,他对你一片赤诚,还望你能给他留一条生路。”
齐桓修笑道:“皇叔只惦记这三个儿子吗?皇叔是不是忘了一个人——安王,齐聪修!”
梁王的眼神闪烁,微微偏过头道:“你胡说什么!”
“朕当然是胡说的,因为齐聪修根本就是我父皇的儿子,是太后亲口承认的!朕已经让太医验过,齐聪修是我父皇的儿子,他根本不是你的骨血!”
齐桓修大笑道:“想不到吧,皇叔聪明一世,竟然被太后给骗了!其实太后对此心知肚明,只是为了利用你手里的权利,才会跟你虚与委蛇。
可怜啊,真是可怜!你们两个都以为对方对自己情根深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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