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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里有些忐忑,在平夫人和冯香椋之间,她选择了相信冯香椋,把蛋糕做的齁甜,也不知平夫人吃得惯吗……
吴越甲很享受照顾平夫人的感觉,他撩开轻纱,斯文地给平夫人喂了一口奶油花,绵软入口,唇齿留香。
平夫人的眼睛都明亮了些,“好辣好辣,我好喜欢,你也吃!”
吴越甲就着平夫人的手也尝了一口蛋糕,脸上露出笑容,“嗯,很辣。”
慕蓁熹震惊地看向冯香椋,冯香椋对她摇摇头。
古有指鹿为马,今有指甜为辣,到底是谁人疯了?
一顿饭下来,慕蓁熹已然麻木,直到随从把慕蓁熹和冯香椋送出高阁,慕蓁熹还没缓过来。
她回头看向高耸的楼阁,心里一阵突突。
冯香椋放松下来,“喜儿,今日多谢你为大夫挡下那一脚,是我们连累了你。”
“怎会?要说起来,还是我提出的火锅惹的祸端。”
冯香椋愧疚地摇头,她寻上喜儿,就是为了学新的样式,能够有机会进高阁见平夫人,她如愿了,却无辜牵连了喜儿。
喜儿继续安慰她,“而且,我们两个受害者在这里互相认罪,岂不是便宜了尚书……”小声,“这个魔鬼!大家和和气气的不好吗,他才是一切暴力和罪恶的制造者,今后呀,可得绕道走,最好是离了尚书府,不然哪日小命怎么丢的都不清楚!”
“喜儿!”冯香椋被慕蓁熹直白又大胆的话惊住了,她环顾四周,还好此时已经入了夜,并无他人。
轻叹,冯香椋拍拍慕蓁熹的手,“你呀,这张嘴,真真是胆大!”
“咱们可是共患难过的姐妹,我拿你做知心好友,才会吐露心声的。”
慕蓁熹话落,冯香椋竟然落泪了,“别哭呀,咱们命悬一线你都没哭,这会儿怎么掉水豆豆呀。别哭,会变丑的。”
冯香椋擦干眼泪,“回头我让大夫给你送药,你记得领。这几日好好待在思咎园,莫要出来。”
“可不是,我得好好养养,不然这胳膊废了我都没地儿哭。你若无事,可来思咎园中寻我,我有好多话想和你说。”
冯香椋没说好,有侍从过来赶她们,两人只好挥手道别。
不曾想,这是慕蓁熹最后一次见到活着的冯香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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