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消息提示音。
打开手机,是周振发的:“勤劳的张同学,居然缺勤了。”
我抿唇偷乐,回复:“是不是我不在,患者都嫌弃你这个妇科男大夫,纷纷退号了。”
“非也,今天科里给我安排了实习小妹妹,而且还是两个!”
“垃圾!”我在心里默默咒骂道,这分明就是炫耀。他本想发一张实习生图片,却不曾想错发成一张酒店浴室的图片,很快便撤回了。
我调侃他:“晚了,已经看到了!我要举报你嫖娼!”
“你舍得吗?”
斗了一会儿嘴,我失落地靠在床头。第一次了解济南,是通过课堂上语文课中的老舍的《济南的冬天》。这个寒冬里,济南府还是济南府,它依然光鲜亮丽,而我对它的向往却少了许多。感到迷茫的时候,永远有一条路是熟悉而宽阔的,那便是回家的路。也许是时候该回家乡看一看了,回到起点,更能看清远方的目标。
都说射手座是清醒的恋爱脑,总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从与周振交谈中我知道了李磊复婚的事情,我却一直都没有收到李磊的信息。即使如此,我在心里一直祈祷他能主动找我做出一些解释,甚至觉得,他的人不属于我,心属于我也是好的。接下来的断联证明,他的心也不属于我。不管是出于情感,还是出于不服输的心态,思念的煎熬简直度日如年。对于我而言,消除相思的最好办法便是无缝衔接。
为了转移这份痛苦,我经常在晚上找周震聊天。他经常说晚上给别人发消息是不礼貌行为,但每次他都会及时回复,甚至会陪我聊到凌晨。慢慢地,他也会主动跟我分享一些他的日常。聊的久了,聊天内容甚至变的有些暧昧。
有时候我也在怀疑周振和胡云的关系,按照我和他聊天的频率来看,他也不像是同居的样子。很快,平安夜来到了,我在医院的时间也不多了。周振把他研究生时期导师送他的手册送给了我,为了表示感谢,平安夜我请他吃大餐。不出意料的,最后周振还是趁着去卫生间的功夫偷偷把账单结了。就像实习时,我们每次出科时,给科里老师买一些水果,他们就总会板着脸训斥我们,“你们是学生,又不赚钱,买什么东西!”然后又会很开心的到处炫耀,哪个学生给他买了礼物。
夜晚的街道,很多人拎着鹿角发箍还有小彩灯免费发放,以便让行人帮忙扫描二维码。纷纷扬扬的雪花很是应景,很快便为冰冷的地面铺上一层厚厚的“绒毯”。空中飘落的雪花在灯光的照耀下,像在飞舞跳跃,唱着圣诞歌。周振的头发像是漂染了一层银灰色,镜片下的目光柔和而多情。厚厚的围巾缠绕在他的脖颈,遮住了下巴,刚好露出尖锐的唇形。
我们经过一个卖鹿角发箍的推销员,周振一时兴起买了一个,顺手戴在了我头上。他笑道:“以前每年平安夜,我都会给我女儿买一个这样的发箍。可能现在长大了,她总说幼稚,就没再买过。”
我嘁了一声,嘟囔道:“不要倚老卖老,真受不了你这口气。你还故意强调一下长幼有别,好像我真的能会错意似的。”
“额……”他把脸埋进围巾里,那一抹尴尬的笑容顺着唇角隐藏在围巾里,却从眼角流露出来。
不知不觉走到了教堂前面,里面的信徒在唱着和谐的歌,外面有人在分发基督教的日历纸。来到公寓门口,周振停住了脚步,他冷冷地说道,“到了,进去吧。”
我回头看了他一眼,调侃道:“要不要进去喝杯酒,你送的香槟王我到现在还没喝完。”
周振叹口气,用威胁的口气说道:“你胆子不小,敢邀请男人进去。”
我不以为然地说道:“你又不是没来过~”
“闭嘴!快进去吧,看你安全进去我就离开了,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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