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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我从来不会因为出身看不起一个人,同样也不会因为出身而自我轻鄙。
一直都是你觉得我不如奚应雪高贵,我懒得与你争辩,因为今时今日我已经不再关心你如何看我,也不再将你看作我的母亲。所以,我的月银呢?”
一句话,问得本还伤心愤怒的范云云立即慌乱起来。
“以往我的月银夫人都是发到你手中,让你转交给我,我问过三妹妹,府中庶女的月银是二两,可你每个月给我不过一钱。
我今年十四岁,这么些年积攒下来的月银也该有二百多两,这么一大笔银子,去哪了?”
“你这孩子,说的什么话!”范云云脸色涨得通红,说话也支支吾吾起来。
“这么些年我替你打点吃穿尽心尽力,你还说这种话不是扎我的心吗。”
奚应芷看着她这副神色,发现自己心中是一点波澜也没有了。
正巧珠儿进来传话,说长梧在外求见,奚应芷索性一挑帘子走了出去。
范云云着急忙慌地跟出去,正巧看见奚应芷回头,指着范云云跟长梧说了些什么。
这一下,可把范云云急得满头大汗。
她昧了奚应芷的月银,除了平日打点下人之外,有不少都花在了奚应雪身上。
这事若是传到老爷耳中,只怕又要惹出是非。
她想上去阻止奚应芷胡说八道,却又没有这个在当家老爷面前放肆的勇气。
只能攥着袖子紧张地站在屋檐下,眼睁睁看着长梧递了两张纸给奚应芷,两人似乎又冲她指指点点说了什么。
长梧点了点头,方才行礼离去。
他一离开,范云云就急匆匆蹿了过去,“你,方才你和长梧胡说八道些什么!你那月银我可是都花在了你身上,你如此污蔑我也不怕遭报应!”
“你大胆,怎么能随意辱骂主子!”一直守在院子里的珠儿不乐意了。
奚应芷并没有呵斥她,只面无表情道:
“嬷嬷既然如此理直气壮,这件事我也只能请父亲出面查清楚,这些年我过得如此贫苦,总该知道府中主子的月银到底去了哪里才是。”
“你——”范云云急得猛跺脚,可当着虎视眈眈的珠儿也不敢口出恶言,“我都说了是替你攒着做嫁妆的,等你大了自然会还给你。”
“你是奴婢我是主子,没有奴婢替主子攒嫁妆的道理,此事我已经托长梧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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