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过得真快呀!一转眼,我嫁到婆家就已经两天了。
在那过去的两天里,我净睡懒觉了,一天都没有早起过。现在,我躺在新房里的席梦思床上,悄悄地回想起来,真觉得脸红!
其实,那也不能怨我,要怨只能怨我娘,是我娘把我娇惯成这样的。我是个独生女。在娘家的时候儿,我娘和我爹都把我当个公主似的娇生惯养。
我的娘家在农村。
啥?你想知道那个村子叫啥名?嘻嘻,我不告诉你,让你猜。如果你猜对了,就发个短信给我,我请你到“川国演义”去吃水煮鱼。
啥?你不乐意吃水煮鱼,嫌辣?那就算了。我知道,上赶的不是买卖,你不猜就拉倒吧,反正是农村。
虽然我家在农村,我的户口可在城里——那是头些年时兴买“蓝印”时,我爹花了10000块钱托人弄俏给我办的“农转非”。
你别看现在农村人拿城市户口不当回事儿了,那时候儿城市户口可是相当地打人儿。
我刚有城市户口本时,兴奋得一连好几个晚上都失眠了!
那几天,我爹和我娘也都乐得不吃安眠药睡不着觉。当时我爹对我娘说,这回可好啦,咱闺女能上城里去念书了。
我的小学是在农村念的。
那是一所十分破旧的小学校,所有的教室都是普通平房,因为年久失修,房顶上长满了毛毛草,有风吹过的时候儿,那些毛草串子摇摇晃晃地就像学生们在集体做课间操,瞅着挺有诗意的;夏天,只要一下雨,教室的房子就漏,那真是外面大下,屋里小下,外面不下,屋里滴答,把同学们的书桌都给弄湿了。
这还好说。最难过的是冬天。教室里没有暖气。每当寒冬来临,学校的所有教室都靠生洋炉子取暖。俺班里,每天生洋炉子的任务都是由值日生完成。
同学们都是值日生。大家轮流分组值日,同桌的两个同学是一组,一组一替一天。不论是哪个组值日,那一组的两名同学就会起大早从家里挎上一筐篮子松树塔儿或一畚箕子包米腔子,顶着刺骨的寒风,小脸儿通红地赶到学校,一进教室就用冻得像被猫咬过似的两手,开始忙忙碌碌地生炉子。
每当轮到我值日时,我娘就会和我一块儿来到学校替我生炉子。要么都说呢,世上只有妈妈好。我娘就是好!我娘替我生炉子的时候儿,我站在旁边儿,心里热乎乎地想,娘啊,等将来我长大了,我一定做你的贴身小棉袄。
我有了城市户口之后,就不在农村念书了。
我到城里当住宿生——在我户口所在地的学校念中学。
我在城里念书的时候儿,十分怀念我的农村母校。我想,我的农村母校太贫困了。将来我要是有钱了,一定要拿出一大笔钱来捐给农村母校,好让母校盖一栋教学楼,像城里的学校一样安上热乎乎的暖气;我再买上200本《水煮唐诗》发给学生们看。
我知道,如今凡是有钱人都特乐意给“希望工程”捐款或掏人民币做一些自认为有意义的善事。那不,中央电视台的崔永元——就是《实话实说》里那个“一笑像哭似的”小崔哥哥,头些天还给一个被喻为“活字典”的人捐了10万块钱治病呢。
我高中毕业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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