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受吧。
她垂眸看向男人的腿,夏日轻薄的运动裤下,依稀可见健硕的肌肉。
按照身体的发展,如若双腿缺少活动,可能会慢慢萎缩,直至完全失去行走能力,最后终身靠轮椅行走。
太可惜了。钟在溪思忖着,下一秒却撞进男人深邃的黑眸,好似要把她吸进去一般。
钟在溪被他看得心惊,连忙躲开男人的视线,朝蔡易道:“那后续的康复运动,我们需要做什么?劳驾蔡医生和我交代一下。”
她那日只是略微摸了摸姜辞鹤的腿,主治医生医嘱可以为她后续的治疗方案提供一些参考。
“有听姜少说起,少夫人略懂些医术,有你照料,想来姜少也有很大几率痊愈。”蔡易话里有恭维。
钟在溪秀眉轻皱,有些狐疑,刚才还说痊愈的几率不大,现在又说很大几率痊愈。
这医生说的话简直和庸医有的一拼,一点都不严谨。
心中的疑虑暂且被抛到脑后。
钟在溪认真看着蔡易指导着男人的康复训练,一边拿着手机,飞快地在备忘录上记下要点。时不时停下与蔡易探讨两句,提出自己的想法,引得蔡易连连称赞。
她沉浸于方案的探讨,没有注意到训练中的男人,黑沉的眼眸里闪着异样的神采,眼角处流露出的笑意泄露了他的好心情。
蔡易说话间不经意看了一眼姜辞鹤,训练得满身是汗,但是不影响他笑的……闷骚。
对,就是闷骚。蔡易好不容易在肚子里搜刮出来一个合适的词语。
他毕业后就跟着导师给姜家人看诊,老师退休后他接过这活儿,也算是看着姜辞鹤长大。
姜辞鹤自幼老成,对女人向来不假辞色。天知道他收到结婚请帖时,以为自己老眼昏花。
如今看着样子,也不知何时铁树开了花,千年难得一见。
“先歇会儿吧。”一个阶段的训练一完成,钟在溪就喊停。
姜辞鹤坐在训练仪器上,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汗浸湿,衣服包裹着男人的腹肌,好身材一览无余。男人脸色潮红,气息倒是很平稳,应该之前经常锻炼。
钟在溪觑了一眼刻意地避开视线。倒了杯温水递给他,又拿过一旁的毛巾替男人擦汗。
毛巾擦过脖颈,再往下,就要钻到男人衣服里了。所以,她的手停住了。
“我自己来。”姜辞鹤垂眸掩去笑意,接过她手里的毛巾不让她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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